“没事儿,你们当着我的面尽管说,有铁蛋哥那一面,我不会传瞎话的。”孙玉竹适时接过祝炎的话,他在快要到老祝家宅子的时候,四下瞧了瞧又同祝炎说道:“铁蛋哥最近咋样?”
“还是老样子,整天除了干活儿,就没啥了,你有啥话让我帮你传嘛?”袁宵帮祝炎回了孙玉竹的话,他不太愿意让祝炎和别的哥儿或是女人说话,并且之前就一直是他帮着传话,也便熟门熟路了。
不过这一次孙玉竹却摇了头,从怀里掏出一副鞋垫子,低垂眼眸,不似之前的那般豪爽,颇有几分害羞的味道,他低着头小声叮嘱袁宵和祝炎,“你们帮我把这东西给铁蛋哥,他每天出去卖豆腐,多垫一层鞋垫子,脚能舒服一些。”
许是孙玉竹不好意思了,他在把东西交给袁宵后,连头都不回的小跑着离开了,独留祝炎看着袁宵手里的鞋垫子,不禁问道:“铁蛋哥不喜欢玉竹吗?为啥玉竹总是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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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听说我都修行八百年了?而且还是个白毛?
第十一章
“唔,那是因为玉竹的爹缺德,以前咱们家和老孙家定了娃娃亲,可玉竹身上有两个哥哥都没娶妻,那孙家老头就说何时那两个兄弟成了婚,才能让玉竹嫁到咱们家。”袁宵开了门,回头正好看见祝炎的胸膛,想起自己在驴车上,撞到祝炎那坚硬胸膛的那一幕,径自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还有些疼。
祝炎在袁宵的科普下,后知后觉的点点头,“这岂不是耽搁了铁蛋哥?”
“那也没办法,谁让那人是玉竹的爹呢。”袁宵叹了口气随着祝炎一起进了院子。
院子里祝老太太和白珍正在桂子树下织布,本土的织布机在祝老太太的操控下,发出“嘎达”“嘎达”的声响,声音很有规律,却在祝炎出现时,突然停了下来,祝老太太抬头瞧见祝炎回来了,紧绷的脸有了些舒缓,“回来了,快去洗洗脸凉快凉快。”
祝炎让袁宵先去洗脸,自己则坐在祝老太太身边,与祝老太太和白珍说起了刚才自己的所见所闻。
这一次还未等祝老太太反应过来,白珍在旁边解气道:“该!就该这样折腾折腾祝老二他们,不然祝老二过好了就来找咱们麻烦,这样正好,我若是那老道就该多坑他们一些。”
“这大概就是报应,谁让他在孩子面前说那些丧良心的话,这也是教训。”祝老太太没有白珍那般雀跃,眼睛里闪烁着算计,她转过身看向祝炎,“阿炎,那道士后来找没找到那狐狸精?”
“哎哟,阿奶,那道士都会敲竹杠了,你以为他是真的道士,恐怕那狐狸精的说法也是他现编现侃的,哪里能信?”祝炎不得不佩服祝老太太的封建迷信,这世上怎么可能会存在狐狸精?
往常祝老太太对于祝炎的话,都会很认真的听从,这次她啧了一声,用眼睛逡着祝炎,坚持道:“你个混小子,你咋知道就没有?我现在就害怕祝老二他们家真的得罪了狐狸大仙儿,再殃及咱们村里的人家,我可不想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母鸡给供出去。”
“阿奶……”
祝炎本来想继续说话,就被刚洗完脸的袁宵打断了,袁宵一边用布帕子擦脸一边安慰祝老太太,“阿奶,你放心,大家都说狐狸精是好的狐狸精,它断不会陷害好人家,阿奶和咱家大伯母都是人中的好人,狐狸精不会来犯的。”
“没错,娘你就别担心了,狐狸大仙儿就算不给咱俩面子,也会给桂香面子,咱们家不会有事的。”白珍顺着袁宵的话把祝老太太哄得开怀大笑。
本来还在措辞的祝炎,只好将话全部咽回了肚子里,同时又看着袁宵那张白净的脸,心里有种自豪感,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何自豪,越想越懵的祝炎,索性把纠结抛诸脑后,与祝老太太说起了把豆腐拿到饭馆去卖的想法。
这一次祝老太太没像往常那般立刻同意祝炎的提议,她半晌没有吭声,刚想要拒绝祝炎,那头白珍就从厨房走出来,手里夹着一块刚烧好的扁豆,拿给祝老太太尝,“娘,你没发现咱们家的菜比以前好吃多了?”
祝老太太咂巴咂巴嘴,点头表示赞同,“咱家菜园子里的菜不光长得壮实,吃起来也比以前好吃,这是咋回事呢?”
“咱们都是用家里的井水浇的菜园子,难不成是水?”白珍继续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