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祝炎刚把袁宵从自己身上弄下来,那头袁宵闭着眼睛就蹭了过来,并且更加霸道的手脚并用,把祝炎困得死死的,面对袁宵,祝炎也不敢用力过猛,万般无奈之下叹了口气让袁宵继续抱着。
而另一边一直陷入沉睡的袁宵,动了动身体,缓缓睁开双眼,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在对上祝炎那双正看着自己的眼眸时,瞬间恢复成往日乖巧的模样,翻了个身,趴躺在祝炎身侧,并在祝炎下巴上印了一个吻,眯眼笑着,“阿炎,早啊。”
“嗯,早。”祝炎抬起身吻了一下袁宵的额头,适才又道:“外面天还没亮,你要不要再睡一下?”
袁宵仍旧趴在祝炎身边,用双臂支起自己的脑袋,静静地摇了摇头,眼睛眨巴了几下,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又趴在了祝炎的胸膛上,伸出手指在祝炎胸膛上画圈圈,语气很是内疚,“我昨晚是不是又睡着了?”
祝炎捉住袁宵那正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小爪子,放在嘴边亲了亲,轻笑着,“嗯,你是一点酒都不能喝,喝了不是耍酒疯就是睡大觉。”
袁宵任由祝炎继续把玩自己的手,脸上却越来越热,同时又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人家成亲都是夫郎伺候夫君睡觉,到他这变成了夫君伺候夫郎睡觉,想到这袁宵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祝炎,他用脸颊贴着祝炎的胸肌,很是歉意的说道:“唔,是我不对,没有让阿炎尽兴。”
祝炎听出袁宵话里的悔意,他担心袁宵多想,便伸出手摸着袁宵毛茸茸的小脑袋,声音异常温柔,“这不是你的错,而且我昨晚很尽兴很开心。”
“真哒?”袁宵抬起头,一脸的求知欲,他在祝炎点头后,又趴在祝炎身上,傻乎乎的笑出声,“阿炎对我真好。”
男人早上总容易冲动,祝炎在袁宵蹭蹭抱抱又亲亲的撩拨下,身下的某处再一次抬起了头,他翻身将袁宵压在身下,用手掌抚摸袁宵的腰和屁股,温声询问,“袁宵,你这两个地方疼吗?”
经过昨夜的初尝禁果,袁宵很明白祝炎的暗示,他伸出手臂环住祝炎的脖子,双眼流转着柔情蜜意,对着祝炎笑了笑,“不疼,阿炎想要吗?”
“嗯。”祝炎说完便封住了袁宵的嘴唇,两个人再一次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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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祝炎和袁宵是新婚,早在昨天祝老太太就告诉祝炎,他和袁宵这两天好好在家休息,不用跟着去镇上。
所以祝炎和袁宵两人从里间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堂屋已经摆好了早饭,白珍在端着饭菜上桌的时候,正好撞见祝炎他们,有些惊讶的说道:“你俩咋起得这么早,你阿奶不是交代了,咱们今天不去镇上?”
祝炎听了与袁宵对视一眼,心里有些虚,他总不能说他俩早上弄了两发之后肚子饿了吧?祝炎想了想便笑着对自家大伯母说道:“大伯母我俩知道,就是起得有些早了,便想着出来干干活儿。”
“哎哟,家里有啥活非急着你俩干的,你俩是真傻,换我就睡个大懒觉。”祝老太太端着菜汤从远处走来,见自家孙子和孙夫郎各个红光满面,心情舒畅了一些,转头对着白珍说道:“去,把我灶台上煨的红豆粥拿上来,本以为他俩会晚起,特意给煨着的,现在醒了就不用等了,直接拿饭桌上喝吧。”
白珍听了抬脚就要去厨房,可是刚迈出去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对着祝老太太询问道:“娘,是不是也要拿红糖?”
经白珍这么一提醒,祝老太太点点头,“对,红糖也在灶台上,你一起拿来就成。”
见祝老太太和白珍安排的这么明白,祝炎和袁宵也不好再说什么,祝炎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想起之前的事,便对祝老太太说道:“阿奶,咱们今天在家,不如多做些腐竹,腐竹放的时间久,而且大家也都喜欢吃,咱们再去镇上卖豆花的时候,正好也试试卖凉拌腐竹。”
“嗯,这个主意不错。”祝老太太只要一听到腐竹这个词,脑子里想的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但当她看到祝炎旁边一直未作声的袁宵时,沉默了一会儿,便又开口说道:“我们娘几个在家跟你做腐竹,你夫郎袁宵就帮忙看着院子里的豆子吧,虽然豆子晒了好几天,但还是要人看着的。”
随着祝老太太说完话,家里是个人都能察觉到祝老太太她又偏心眼了,豆子都在院子里晒了好些天,根本不需要人看了,祝老太太给袁宵安排了这个活,其实就是给袁宵提供偷懒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