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东西南北,除了卓雨楼外,这会他什么都不感兴趣。压倒她,几下脱净她,口中哑声问着行吗,但行动上却gān脆利索的对她行使主人的权利。一番温存后,夏宣从后面搂住她,侧卧着躺着,在她耳边道:“雨楼……你跟别人不一样,这屋里谁不见了,我都不担心。可你一时片刻不在我视线内,我便开始担心。”
她没觉得自己和梦彤她们有什么不一样,如果只说外貌的话,早晚会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子代替她,就像她代替了燕蓉一样。所以夏宣怎么折腾她,她都不急,因为早晚有一天,他会玩腻她,到时候她就解脱了。她今年才十五岁,她不相信夏宣对她的热qíng会持续到她真的年老色驰那天,不出意外,长则一两年,短则几个月,她就会被他弃之脑后。
但现在他说了这番话,她必须得表现出很受用的样子,调转身子,拱在夏宣怀里,笑道:“嗯,奴婢都知道,以后再不瞎逛了,就在您身边伺候着。”这时就听夏宣道:“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待你,等你生了一儿半女,这府里除了正经国公府夫人,就是你了。”
“……”雨楼一怔。她不明白夏宣怎么思维跳跃xing这么大,怎么忽然说起要她生儿育女上面了。说真的,如果生个孩子要叫别的女人母亲,她宁愿这辈子都不能生育。再者说了,她真不想和夏宣有什么切不断的关系。等夏宣腻了她,她或许还能谋别的去处,倘若等她真的生了他的孩子,这辈子都和他分不开了。
一想那样的qíng景,她就不寒而慄。
不过应该不用担心,夏宣这种人不过是遇到她这个对他一开始并非百依百顺的人,一时新鲜罢了。只要她对他俯首帖耳,百般殷勤,等他觉得自己和其他人一样索然无味的时候,自然对她没那么大兴趣,未必能留她到他娶妻之后。
她转身扑到他怀里,笑道:“嗯,有您这句话,奴婢便什么都值得了。”夏宣自然当她是真心高兴,搂着她又亲热了一番。过了一会,他道:“对了,你不说有东西给我看吗?是什么?”雨楼做恍然大悟状,娇嗔着推了他一把:“就说早给您看,您非得把奴婢往这里拽,您看都忘了吧。”说着,就要下地去。
夏宣拽住她的手:“你要去多久?”她掩口轻笑:“回奴婢住的耳房,去去就来。”他不愿意:“你刚出了汗,出去凉着,你叫个人来,吩咐她们给你拿来。”雨楼想了想,笑着嗯了一
声,抽出夏宣握着的手,向门口走去。
等雨楼走了,夏宣仰面躺在榻上,蹙眉思忖。刚才跟她说,让她生个一儿半女,几乎等于暗示她,以后让她做姨娘,一辈子在他身边侍候着。第二次见面时,他跟她提过这茬,当时她决绝了。不过从刚才她的表现看,她已经愿意接受了。不过也不奇怪,比起她现在的身份,做他好歹有个名分的妾,已经好太多了。
况且,她现在钟qíng他,和之前见面时不一样,愿意留下自然在qíng理之中。
想到这里,夏宣喜不自禁,正好听到雨楼的脚步声往这边走,兴奋的一下子坐起来,伸手搂过她,笑道:“叫人拿什么回来了,快给我看看。”
雨楼从身后拿出一副暖耳,道:“闲着的时候,给您做了点小东西……做的不好……本来不想拿出来献丑的。”这是谦辞,她的针线功夫极好,她别的不行,这点还是有信心的。作为女人在古代安身立命的本钱之一,不仅父母请了最好的女工师傅教她,她自己也十分用心的学,本想是以后出嫁了让婆婆和妯娌不轻看她,没想到先在夏宣身上派上了用场。
她的本职是暖chuáng,做好本职工作的前提下,偶尔勤快的做下兼职,创造额外收益,绝对能提升自己的形象。
夏宣自出生以来,哪个季节都做什么衣裳、怎么穿戴都形成了惯例,他只管到日子穿了戴了,还不曾想过叫谁特意给他做个针线活。所以夏宣一呆,反问道:“你给我做的?”
雨楼坐下来,低头摆弄着暖耳道:“嗯,怕您不喜欢,一直不敢拿出来。”夏宣乐的眼睛眯成一条fèng:“喜欢,怎么不喜欢,难得你这么用心。”
她抿嘴笑:“什么叫用心?奴婢本来心里一直就有您。”
她果然一直挂念着自己,夏宣瞅着她嘿嘿一笑,猛地扑到她,和她搂抱做一团:“你真是锯嘴葫芦,今天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