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她静下心想了想,很快有了答案。哥哥趁夏宣不在,去求老国公出手相助,把她还给季家。
不过结果似乎并不如人意,倘若老国公松口放人了,哥哥一定会立即来接她。
可惜没有……
雨楼无心再看雪景,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屋内。盯着那盆赤红的炭火,她怔怔出神,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忙命人拿来笔墨纸砚,提笔写就一封信。然后唤了个小厮进来,吩咐道:“jiāo给老国公爷。”
那小厮名唤薯儿,是夏宣的心腹之一,严格执行主人jiāo给的看守任务。主人吩咐过,不许卓姑娘联系季公子,也不许联系嫁出去的姑奶奶夏宓。倘若她有信件jiāo给这两人,一律不允许。
但……联系老国公爷这点,主人却是没jiāo代过的。
“这……”薯儿犯了难:“姑娘您有事非得跟上面说?”
雨楼沉下脸:“你管我说不说呢,叫你去办,你去送就好了!”薯儿道:“可奴才是个下下等的人,怕是不能把姑娘您的信递到老国公跟前。”
她冷笑道:“你是爷身边的人,府里谁不认识你?你递不上去信,谁能递上去?!少跟我这儿装蒜!我只问你,你是去是不去?!”
“可奴才……”
雨楼把信丢到他面前,厉声质问:“爷说过,不许我给老爷写信吗?”
“是没说过。”薯儿辩道:“可国公爷却也没讲过‘允许’两个字。”
她哼笑一声,拾起桌上的笔屏便砸到他身上:“那国公爷说没说过允许你活着?若是没特意jiāo代过,你是不是该死?!”
薯儿被吓了一跳,赶紧拾起地上书信揣在怀里:“奴才这就送去。”
“慢。”雨楼出声阻止:“我跟你直说,我在信里写了一件要事。你想看,你可以当着我的面看,我不介意。”
薯儿脸色大便,忙叩头道:“奴才只粗识得几个大字罢了,奴才想看也看不懂啊。姑娘您的信,奴才断断不敢偷看一眼,您放一百个心。”
雨楼道:“你想好了,你不怕丢小命,随便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