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漓目光愈发温柔的注视着安灼,他爬上chuáng,翻过安灼,压在安灼身上,凑近安灼的耳边轻声的说,“安灼,我们来安胎吧。”
安灼红着脸缩了缩脖子,疑惑的问,“安胎?怎么安?”
“这样……”阮漓微笑着把手伸到安灼的后面,安灼明白过来时,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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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又弥漫了整室的烟,郁池一根一根的抽着烟,想起这两天过的这么疲惫,很想再次逃的远远的,只是……只是……舍不得。
察觉到有人,郁池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淡淡的吐出一口烟圈,说道,“抱歉。”
阮漓拿过凳子坐下,手撑在桌子上,勾着唇角,“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想来我家,现在总算明白了。安灼就那么像吗?”
“也没那么像。”含住烟,郁池把手搭在脑后,“就是那双眼实在太像……”
“是嘛……”阮漓眼睛微微收缩,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并不那么显眼。他站起身,又说,“好好休息,别乱折腾自己身体。”说完,打算离开。
“谢谢。”郁池露出淡淡的笑容拍着心脏的地方说,“阮漓,我的这颗心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所以,不会夺你的人。
阮漓岂会听不出郁池的话中话,他幽幽叹口气,说道,“以后安灼就麻烦你了。”阮漓不知道,叫安灼拜郁池为师到底是好是坏了……
第44章落款
由于刚拜了师,安灼整个人都很振奋,就算昨天被阮漓压了两回,jīng神也好的很,一大早他就把阮漓喊醒,两眼放光的说,“阮漓,起来了,陪我去买画具。”
“唔~”阮漓哼了一声,把安灼拉到怀里,“傻瓜,现在店面还没开门呢。”
“啊?”安灼愣住,想到现在的确才七点多,市里的店铺开门最早也得九点,以前在乡下起早起惯了,而且想买东西得跑好远的路,所以,习惯使他早起了。安灼不由得挠了挠头,笑着又缩到阮漓怀里,“以前习惯了。”
“你啊……”阮漓宠溺的揉了揉安灼的发顶,“再睡一觉,有的是时间。”
“嗯。”
这次,倒是阮漓睡不着了,他想,安灼要去买画具的话,艺术街区是最好的去处,那里和艺术品有关的东西很齐全,既然去艺术街区的话,他想挑两幅画送到筠莲轩去,家里的画,都是在乡下时画的,有些他想留着自己收藏,家里面倒没有几幅可送过去的了,所以他决定起来画一幅小画。
阮漓轻手轻脚的下了chuáng,先做好早饭,然后把人都喊起来吃饭,吃完饭后,安灼要收拾碗筷,但阮漓哪会让他做事,又立刻麻利的把碗筷收拾掉。这期间,郁池就是一个吃闲饭的人。
都收拾好后,阮漓把作画的用具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准备作画。郁池这会儿来了jīng神,倚在沙发上看阮漓画画。
在阮漓画画的时候,安灼看了一下扇子,发现扇子也只剩下两把所以把做扇子的材料拿出来,他虽然不会做一把完整的扇子,但已经会很好的做扇骨了。两人很默契的做着各自的事qíng,偶尔互相对视,说不出的温馨。
时间过的很快,阮漓一幅小画已经画好,画的是人物。国画以山水画为最好,人物肖像次之,花鸟竹石又次之,走shòu虫鱼又在其下。小画不适合画气势庞大的山水,人物是最好的选择,阮漓画的人物相当的传神,也栩栩如生,姿态姣好。
郁池拍手叫好,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把国画画的如此传神的人,在国外多年,他也看过一些自称国画大师的jiāo流展,但他一直不喜欢那些人的画,总感觉那些画少了些什么,他不懂国画,但他知道,阮漓画的画非常好,这大抵是艺术者特有的敏感或是鉴定眼光的不同吧。
郁池由衷赞叹道,“你这画,放在国内,怕是没有几人能敌得过你,难怪段筠莲敢打包票你的一幅画值一万,看来,段筠莲不单单是商人。”
阮漓放下笔,等着画gān,他接过安灼做好的扇骨细细打磨,说,“段筠莲身上透着一股书香气息,怕也是个行内人。”
“我很好奇,既然阮漓画的这么好,安灼你为什么不和他学画国画?”
“我喜欢油画明艳的色彩,灼烈。”安灼笑着把阮漓打磨好的扇骨接过来打孔,“国画的色彩,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