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天里,郁池倒也习惯有人照顾他了,不过,依旧对段筠莲一个态度,爱理则理,不爱理就不理。这三天里,段筠莲也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就是安灼竟然怀了孕。不过他虽然诧异很久,但也没失态,倒也不动声色的接受了。只不过,安灼这几天有点避着他,大概是不好意思。
又过了几天,郁池的身体这才恢复到正常状态,似乎郁清的出现没对他有多大影响,他依旧带着安灼出去写生,而这期间,他已经把段筠莲赶走了。
这一场fēng • bō就这么过去了,郁清没再找郁池。而经过上次画展,阮漓在书画圈内也有点小名气,经常会接到那些书画家们的邀请,可以说,经过上次画展,阮漓已经融入到书画圈内。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段筠莲是个jīng明的商人,他果断的利用这个机会找阮漓谈了谈阮漓以后的发展。
还是老地方,段筠莲也不拐弯抹角,“你已经小有名气,经过上次的画展我想你也对画展有所了解,我打算为你办场画展,你认为怎么样?”
“画展?”阮漓皱了皱眉,他还没想过这些,再说,他的字画并不多,不足以办个展,“你也知道,我的画并不多,办展的画,似乎有点问题。”
“这个问题我帮你想过了。”段筠莲敲了敲桌子的边沿,说,“如果两人办展的话,完全没问题了。”
“你心里打算的另一人是谁?”阮漓也笑着反问,他知道,段筠莲肯定有人选了。
“郁池。”
听到段筠莲的答案,阮漓诧异不已,“我以为你不想让他多出来活动的。”
“不,我以前就提过让他把他的画放在我店里卖,可惜他没同意。”段筠莲苦笑一下,说道,“其实,郁池的为人你也知道,他想做的事没人阻止得了,他不想做的事,也没人勉qiáng得了,不过,我想,你可以劝劝他。我看得出,他很在乎你们。”
“虽说如此,可国画和油画一起展,是不是不大合适?”
“这点完全没有问题。”段筠莲接着说道,“郁池名气不小,刚好可以带带你,毕竟,你虽然已经融入书画圈,但现在知道你的人还不是很多,这也是我帮你办展的原因,把你推出去。”
“那我回去和郁池商量商量。”
“也好。你们商量一下,定个时间,最好在这两个月内。我这边安排人开始着手准备一些杂事。”
事qíng谈完后,阮漓和段筠莲告辞各自离开。
回到家后,安灼和郁池也回了家。吃完饭后,阮漓和郁池说了这件事,郁池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同意了。
“我们把展览时间定在什么时候?”阮漓征求郁池的意见。
“有什么时间限定?”郁池躺在沙发上淡淡的问。
“段筠莲的意思是,最好两个月内。”
“我们的画作并不算多,这样吧,留一个月时间创作,时间的话,定在8月18号,你觉得如何?”
安灼正靠在阮漓身上摸着肚子感受孩子的胎动,他听到郁池说了个确切的日期,随口问道,“8月18号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郁池浑身一僵,这才想起那天是什么日子。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随口说的。”
说完,他站起来,对二人挥挥手,上楼去了。
安灼疑惑的问阮漓,“郁池他怎么了?”
“没事,他就那臭脾气。”阮漓温柔的揉了揉安灼的发丝,碍眼的人走了,他翻身把安灼压在沙发上,亲了安灼好一会儿,笑着说,“来,让我听听咱们宝宝在做什么。”
安灼笑着抱着阮漓的头让阮漓靠在他的肚子上,阮漓听了一会儿后就开始揭开安灼的衣服在他肚子上亲来亲去,亲的安灼那块肌肤痒痒的,忍不住身子往后缩了缩,两人闹了好一会儿,安灼累的气喘吁吁,抬着水眸瞪了阮漓一眼,那眼神,勾人的很。
阮漓忍不住,勾过安灼,含住安灼的唇亲了又亲,他发觉,怀孕后的安灼越来越有风qíng了,偶然间的小动作就勾的他浑身燥热。这般一想,他有了反应,手也绕到安灼身后去,安灼察觉到阮漓的不安分,抓住阮漓的手,装着怒视阮漓。
“我这样子,你怎么又有兴致了?”安灼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阮漓,说道,“今晚我不想,做的频繁我怕对宝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