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大口吸吮花瓣上残留的蜜汁,果真清甜非常,不带一丝腥臊气,甜腻的味道带着女孩子身上独有的清香气味,男人喝不够一般,大舌头里里外外将所有花蜜全部席卷入口中,这才餮足地抬头。
男人挺直的鼻梁不停刮过花蒂,女孩口中发出难耐的shen • yin,哼哼唧唧小奶猫儿一样讨要粗长的ròu • bàng。褚绥远见女孩儿已准备充足,不再忍耐叫嚣已久的欲望,飞快脱掉亵裤,青筋环绕热气腾腾的大ròu • bàng足有二十多公分长,轻点着微微上翘的威武guī • tóu,雄赳赳气昂昂地要开发自己的领地。
九曲回肠的xiǎo • xué入口及其狭窄,大ròu • bàng探寻了许久也不得其门而入,褚绥远急的汗流浃背,两根手指捅入细不可见的huā • xué口,小幅度的做着扩张,努力张开两片小花瓣,另一只手扶着大ròu • bàng,这才堪堪将头挤进去。
鹅蛋大的蘑菇头甫一进入,就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软膜,象征着身下少女的纯洁与稚嫩。男人低头攫住女孩儿嫣红的唇瓣,小姑娘乖巧地微启红唇,方便男人索取。粗糙的大舌立刻强势地钻入粉嫩小口,疯狂的掠夺女孩的甜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舐吞舔咬。
女孩的舌根被男人吸得发麻,呜呜乱叫着扭动身子妄图躲开入侵的异物。男人窄腰猛地一挺,瞬间突破了薄膜的阻拦,气势汹汹地闯入更深处。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身下也溢出了花液,但楚歌还是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楚,无法抑制地高声尖叫,可shen • yin还未出口,便被男人尽数吞了下去。
楚歌的尖尖指甲划破了男人的脊背,褚绥远下身被如羊肠小径般的甬道死命夹着,后背又传来一阵刺痛,男人又爽又疼,狠命将滚烫的大ròu • bàng挤向花心。整根巨棒几乎全部塞入紧致的花道,只留下两颗柔软的卵蛋暴露在外。
不料刚一进入宫口,huā • xué突然产生了剧烈的律动,迅速收缩,身下的娇人儿不断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啼与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曲折的小路左吸右挤。
“呼……好爽……”
糟糠之妻不下堂9(h)
褚绥远原本就是处男一个,那里经受得了这种刺激,普一进入,便被激的she出来。女孩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感从尾椎一路窜到大脑皮层,又被炽热的jīng • yè浇的娇躯乱颤,“嗯啊”一声拱起纤腰泄了身子,大股蜜液倾泻而出,尽数洒在男人guī • tóu上,不停冲刷着顶端的马眼。
褚绥远脑中一片空白,他从不知道夫妻间的交合竟然是这样能带给人升天快感的事情。虽然舒爽,但是他却知道这样不太正常,男人间交流,那个不是因为自己时间长而自豪,现在这才刚开始,自觉有些尴尬的男人缓了缓神,很快便重新竖起了雄风,
娇人儿眼角还残留着疼痛的晶莹泪花,男人轻舔入口中,怕刚才自己入的太猛,连忙紧张地观察着她的神色,若是流露出一丝痛苦,他就饶了身下的小姑娘。可小姑娘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抗拒,反而流露出猫儿吃饱一般餮足的神情,见他看她还露出一个略带迷迷瞪瞪的笑容。
被她甜美的笑颜晃花了双眼,包裹住小褚绥远的huā • xué仍在不停蠕动收缩,男人不再怜惜身下像是天生就应该被他欺负索取的媚人,大ròu • bàng再次胀大变粗,挺硬如烙铁,狠狠撑开弯弯曲曲的褶皱。
楚歌被他突然的动作激的下身一紧,喉间也溢出一声shen • yin,哆哆嗦嗦的搂着男人的脖颈,微张的红唇被他喉间滚动的喉结吸引,抬头含住了男人滚动的喉结,香舌灵活的翻滚,时而轻咬,时而吸吮,留下一片晶亮亮的水光。
褚绥远下身胀的厉害,也底下头在她白嫩的颈部留恋,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轻吻渐渐变了味道,男人开始大力吸舔起来,凝脂般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红梅点点,顺着纤长的脖颈一口一口半吸半咬下来,舔弄脆弱精致的锁骨,又在锁骨尖狠狠咬了一大口,小姑娘疼的不依,哼哼唧唧挣扎着要逃走。
男人哪里肯放她走,一把掐住不盈一握的小细腰,早已硬到几欲爆炸的粗大ròu • bàng狠狠捅入嫩汪汪的xiǎo • xué,xiǎo • xué儿里还存留着女孩儿的花蜜和自己的jīng • yè,大ròu • bàng稍一撤出,被堵住的白浊液体混杂着透明的春水儿稀稀拉拉的流出,沿着女孩的腿缝汩汩流下,滴落在被褥上。
男人的双眼被这yín • mǐ的一幕刺激的有些猩红,恣意疼爱着身下的小人儿,
“楚楚,乖一点儿,夫君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