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温柔与爱意,都忠实地传达给对方。以迦罗遥的细心和经验,如何能不感觉到?
腹中的孩子好似也感觉到他的快乐与感动,偶尔随著两位父亲的律动dàng漾一下,动动手脚,却并不捣乱。
「瞳……瞳……」
「你快乐吗?遥……快乐吗?」
「快乐!」
迦罗遥只觉一生所有的苦难和痛苦,都在这一刻化为虚无。
第二天早上,二人窝在大chuáng上,迦罗遥迷蒙中只觉热得不行,往後推了推身後的大「火炉」。
白清瞳被他推醒,看见迦罗遥睡得迷糊的样子,只觉又好笑又可爱。
「没想到你竟这麽怕热?昨夜温存的时候怎麽不见你推我?」
「……走开。」迦罗遥闭著眼不耐地嘀咕。
白清瞳见迦罗遥一点往昔的风仪都没了,不仅将薄毯扔在一边,连身上的单衣都扯开了。看见他身上还有自己昨夜种下的红莓印记,白清瞳不觉又开始冲动,便gān脆起chuáng了。
其实迦罗遥虽然平素怕热,但也没到这个分上,只是现在身子日重,体温升高,所以变本加厉。
白清瞳起chuáng後见他还睡得香甜,不忍叫醒他,便自己出了卧室,看见子荷正在外间忙碌著,便道:「王爷还在睡,今天可能无法早起治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