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赵福忙就推辞道。
“我说了我不在乎这些虚礼,”罗维硬把赵福扶坐了一下来,“以后你就在这衣锦园吧,不再担心福运那个狗奴才了。”
“王爷,您回来晚了,”赵福还是对罗维说这句话。
“为什么这么说?”罗维问道。
赵福看看这房中,确定屋中无人后,才对罗维道:“王爷,陛下那时一直在等王爷回来啊,陛下他是想……”
“先皇已经走了,”罗维冲赵福摆了摆手,“以前的旧话我们就不要说了。”
“王爷,这个皇位原来应该是你的啊!”赵福几乎要跟罗维喊道。
“我不想要,”罗维一笑,“也要不起。”
“您,您还是恨着先帝爷?”
“他是皇帝,我怎么可能恨他呢?”
赵福看着罗维的样子,没有一点因为提到兴武帝而生起的难过,赵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怪罗维。
“就这样吧,”罗维对赵福道:“赵公公就当我与先帝爷父子缘浅吧,是我不孝。”
赵福低头抹一把眼泪,想跟罗维说说兴武皇帝在他去了北燕后,是怎么的一病不起,在得知他的死讯后,是怎样的病情加重,最后撒手人寰的,可是面对罗维的这种冷漠,赵福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要伤心了,”罗维起身倒了一水给赵福,“现在能活下去了,就好好想想以后要做什么吧。”
赵福手捧着水杯,喝了一口,水是温水,温度刚刚好。“奴才以后就伺候王爷直到奴才死好了,”赵福对罗维道:“只要王爷不嫌弃奴才。”
“我在宫里,除了你也没别人可信,”罗维笑道:“不过,你现在还不能伺候我。”
“王爷?”赵福被吓住了,身子往下滑,就要给罗维跪下,如果罗维不要他伺候,那他在这宫里还是难逃一死。
“坐着吧,”罗维扶了赵福一下,“你现在要好好把身上的伤养好。”
赵福对罗维感激道:“王爷,奴才的伤没大碍的。”
“你不知道疼了?”罗维道:“好好养伤,你以前当总管太监时的威风以后还给我使出来,我可不想看到一个唯唯诺诺的赵福。”
赵福道:“奴才只想伺候好王爷,不想给王爷添麻烦。”
“添不了麻烦,”罗维道:“福运那个狗奴才,我替你教训过他了,现在还趴在床上起不来呢。”
“王爷打了他?”
“是他的万岁爷让他自己去领打的,我还能自己动手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