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柔慌了,立刻跪下道:“王爷明鉴,妾身从不曾觊觎太子殿下,妾身是王爷的侧妃,自然一心一意只为王爷,妾身的真心日月可表!”
赵殷牙酸道:“行了,本王又没打算怪你,你忙着解释什么?”他斜睨着她道,“你若真觊觎太子,也不是没有法子。”
孟柔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殷。
“若本王助你与太子见面,你可有本事拿下太子?又或者,拿不下人,也发生点什么。”赵殷弯下腰凑近她的脸,“放心,本王绝对不会怪你,若你能俘获太子的心便是最好,即便不能,闹得太子与太子妃不合,也算帮了本王大忙。”
孟柔yù言又止。
“这件事于你和本王都是件好事,你既不心悦本王,本王也不喜欢你,如此各得其所,岂不快哉?”赵殷问着,微微笑起来,笑得三分邪气,七分俊秀,与赵琛的英俊,是完全不同的两种。
东宫中,孟苑并不知道赵殷和她的长姐在计划什么,她正躺在chuáng上任由赵琛作为。
“这样真的可以?”孟苑看着自己腹部的手不确定地问。
赵琛认真说道:“自然,苑苑不信为夫的功夫?”
“自然不是,只是孩子还那么小……”孟苑gān巴巴地说,“若是有什么意外,后悔都来不及……”
赵琛拿开看向孟苑,表qíng有些受伤,孟苑一着急就说:“好嘛,殿下为所yù为吧,只是我真的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害喜,不必担心的。”
赵琛叹了口气,坐到一边,过了一会又回头看看她,那目光,活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幼犬。
“不如为夫替你作画吧?”赵琛忽然说道。
孟苑笑道:“这倒可以,殿下怎么忽然有了作画的xing质?”
赵琛站起来笑着说:“以后我每天替你画一幅画,直到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是不是太频繁了?”孟苑也慢慢下了chuáng。
赵琛道:“不会,我想你记得你怀着我们的孩子时的每一天。”
两人一起朝侧殿走,孟苑看着高兴起来好像个孩子似的赵琛,心道,真是难得,既然他这么高兴,那边如他所愿好了。
哪知,赵琛忽然又说:“希望,能有时间实现这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