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地:“太好?”
绿篱泪流满面地摇头,跟拨làng鼓一样。
我又猜:“英俊?”
绿篱还是摇头。
我又试探:“S……”
我没说完,我琢磨着绿篱不会用这个词。于是我又改了口:“禽shòu?”
绿篱抱着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娘娘,我这就去给您备水,你先净身会好受一些……”
看来就是这个词了!
绿篱哭着从chuáng边爬起来,双手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紧忙着要去给我备热水,我自己也觉得身上汗湿湿地确实难受,便由着绿篱去了。
没一会,绿篱便叫人抬了浴桶进来放在帐外,自己又进来搀我。
我摆手:“不用搀我,去给我找些伤药来,一会我擦擦。”
大浴桶里热水这么一泡,嘿,这个舒服啊,我泡着泡着都迷糊起来,只是想睡。
绿篱还时不时地抹抹泪,我几次想哄哄她,不过见小姑娘眼圈红红的样子甚是可爱,再加上的确是累了,还真没劲哄了。
洗完澡出来擦了药,爬chuáng上睡了没一会天就亮了,绿篱趴chuáng边温柔地问我:“娘娘,今儿不去了吧,就说夜里受了风寒好了。”
我却是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大叫:“去!当然得去!”
不去,怎么对得起我一晚上的辛苦?
球场设在宝津楼前,老大一片绿茵地,东西两边分别竖大木为球门,门高一丈有余,顶尖刻有金龙,下部设石莲花座,看起来很是气派。
皇后陪着太后,带着后妃们都在宝津楼上,而大臣兵士等则围在场地四周。
场中球队分作两支,各有十六人,一队huáng衣,一队绿衣,除了皇子皇女、天潢贵胄就是朝中俊才、军中新贵。
我瞅着身上的这一身huáng衣,再瞅瞅对面的茅厕君与上树君的一身绿,心中颇感欣慰。
这等场面,自然是由皇帝开球。
皇帝骑马上场,鼓钹齐鸣,众人策马各至其位。
上树君专门从一边跑过来,笑着告诉我道:“嘿,可要好好露一手,让咱们看看娘娘的本事!”
我没说话,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