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nüè不nüè的,YY文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不nüè你,你能是女猪脚吗?女猪脚就是用来nüè的啊,人家女配才是让楠竹放手心里疼着的啊!
七月二十三,我的车驾终于进了盛都。想不到的是齐晟竟然给足了我面子,亲自到了宫门迎我。
我的小心肝有点颤,总觉得他是huáng鼠láng给jī拜年,不会安好心的。
齐晟一只胳膊还吊着呢,先是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淡淡说道:“先回宫歇着去吧,过几日还要准备册后大典,有你累的。”
虽然齐晟有过许诺说会立我为后,可等这话真从他嘴里说出来了,我却是有点不敢相信了。就比如你刚刚得罪了顶头上司,已是做好了卷铺盖卷滚蛋的准备,上司却突然告诉你他给你加薪升职了。
你信吗?你敢相信吗?
反正我是不敢信的,就是想信,我也会先抽上自己几个耳光,先把自己抽醒了再说!
因为还没册封,我住的便还是原来东宫内的宫殿,绿篱已是在殿里侯着我了,见到我又是一番惯例的哭哭啼啼。
我此刻哪里有心qíng理她啊,只是问她:“你身上伤好了没?”
绿篱抹着眼角,点头。
我赶紧说:“那就别处待着去吧,我自己待会,想点事。”
绿篱听我这样说,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我关了殿门,开始考虑齐晟究竟是做的什么打算,真的要立我为后?这是为了守诺,还是说只是为了安抚手握兵权的张家?
第二日,张家的人也来见我,我这才对整个阜平事件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六月十七,老皇帝突然于行宫驾崩,官方说法是因暑热引发中风而死,实际上却是番邦献的那几个美人太过生猛了些,老皇帝一时太投入,一时失手“牺牲”在美色的战场上。
太后林氏手腕厉害,在皇后有所行动之前便及时封锁了行宫,只向尚在宛江船上的太子齐晟传出了消息。
齐晟接到消息后立时利用阜平水军扣下了楚王齐翰,自己则赶回行宫主持大局。与太后林氏商讨之后,决定暂不发丧,对外谎称云西有变,然后命禁军护送皇帝与后宫嫔妃返回盛都。同时,火速从江北大营调兵五万调往京畿要害之地护卫。
茅厕君只身被困,眼看着事态发展无能为力。
赵王身在盛都,消息不畅,待再知道了,齐晟的大军已经到位,无力回天。
于是乎,有太后的支持,阜平水军与江北军的撑腰,皇太子齐晟,终于顺利地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皇后与太后也跟着抬了抬屁股,一个升了太后,一个升了太皇太后。现在,只剩下我这个太子妃还在原地呆着,等着晋升为皇后。
张家来的是张氏的一个堂弟,名叫张轩的,与我简略地jiāo代了一下事qíng的前因后果,又说了说盛都此刻的形势,嘱咐道:“皇上新立,根基未稳,许多地方还要需要我们张家,娘娘这里只需放宽了心等着便是,册后诏书就是这两日的事qíng了。”
我心里总算踏实了些,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轩口中停了停,小心地瞥了我一眼后,又小声说道:“祖母那里还有jiāo待,叮嘱娘娘既登后位,就得有容人之量,皇上宠哪个并不重要,当前最重要的事qíng是娘娘能早日诞下嫡长子,只有那时,我们张家的地位才是真的稳固了。”
这话我很明白,皇后的娘家也是得夹着尾巴做人的,只有我成了太后,张家怕才是能挺直了腰板喘口大气。
张轩见我缓缓点头,迟疑了一下,又低声说道:“有件事娘娘心里还是有个数的好。”
我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诧异地看向他,问道:“什么事?”
张轩很是小心地看着我,说道:“赵王妃江氏前几日忽地bào病身亡了,大嫂已是亲自看过了,尸首却是有些不对。”
我一下子愣住了,江氏不过是骨折了两处,怎么会bào病身亡了?尸首不对,是被掉包了?这么说就是假死?我脑子里忽地想起元宵节那夜,齐晟在太液池边上的树林中与江氏的对话来。
江氏说她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齐晟说让她多给他些时日。
我身上阵阵发冷,我擦,齐晟这才刚登基,这就等不及了?这么说我这皇后也是做不了几天的了?
张轩劝我道:“祖母说了,娘娘什么也不要做,只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只要位份在那里摆着,就是再得宠也越不过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