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跟他说,鬼才信你!
不管他信不信,蓝乐不由分说地拉着哭丧着脸的叶宇上了楼。打开房间门,罗旭正在房间里帮叶宇整理东西,见到两人进来,罗旭礼貌地冲蓝乐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要出去。
“哎。”蓝乐叫住了罗旭,见罗旭疑惑地看着他,蓝乐冲他招了招手说:“你别走,帮我数着数。”
这个时候,叶宇的脸色由苍白变为惨白,扭捏着站起来离着蓝乐要多远有多远,可怜兮兮地叫了声:“蓝姨……”
“做错事,该惩罚吧?咱们平时闹归闹,但是我是长辈。你昨天对庄淇做出那样的事qíng,你说你错了没?”看着躲在罗旭身后的叶宇,蓝乐声音里少有的严肃。
“错了。”叶宇低着头闷声说。他一直没觉得他做的对,但是让他和单青低头,他绝对不gān。
罗旭看着两个人这样,完全不知道俩人在说什么。还有数数,数什么数啊?
欣慰一笑,蓝乐说:“很好,过来趴下,你认错态度这么好,就打二十下以示惩戒吧。”
其实仔细想想,这比让他去给单青道歉要qiáng多了。不就是被打屁股么,他又没被蓝乐打过。怏怏地趴在蓝乐腿上,叶宇翘起了屁股,蓝乐脸上挂着贼笑,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打屁股一点也不疼,但是伤得是自尊。看到罗旭脸上五彩缤纷的表qíng,叶宇将头扭向一边,脸上挂了些红晕。
“啪啪啪”得声音响起,不得不说打屁股和某项chuáng上运动的声音简直是神似啊!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罗旭的思想已经飘到了chuáng上。
打了个两下后,蓝乐见罗旭有些走神,忙提醒道:“哎,小伙子你别愣着啊,帮我数着点。”
罗旭:“!!!”
陪着单青他们闹了一天,晚上月亮高挂,皎洁的月光将薰衣糙花海点亮,就像一群舞蹈着的蓝色妖jīng般迷人。
将脸上的油彩洗gān净,不管单青生气不生气,庄淇拉着单青出门去看薰衣糙去了。他说过,要是单青在,薰衣糙的味道或许就没那么让人受不了了。普罗旺斯是làng漫之城,就是因为漫山遍野的薰衣糙。薰衣糙的花语是等待爱qíng,两个已经有了爱qíng的人却像两个莽撞的少年一般钻进了花海。
未等单青反应过来,庄淇就将他扑倒在地,低头吻上了他。晚餐甜点吃的是法式小面包,嘴里裹着浓郁的奶香,亲起来又甜又美妙。
舌尖抵开单青的牙齿,对方温热的气息像jīng灵般钻进口腔,浑身被搔起一片热,庄淇舔舐着单青的甜美,唇齿相缠,粘连了一丝丝的银线。花枝随风摆动,像是两人化不开的爱。
薰衣糙刚好将两个人遮住,月光下,两个人都能看清楚对方的脸,火热的呼吸jiāo缠在一起,将薰衣糙的味道都冲淡了。
“你骗我。”双唇分开后,庄淇惩罚xing地咬了单青一口。还说去了新西兰,还说艺术家们的事不掺合,到底还是不放心跟来了。庄淇心里暖得他一直想笑。
“我想去哪儿还用得着跟你报备么?”要不我,你丫早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单青面瘫着脸装正经,白皙到透明的脖颈却透着一点淡淡的羞红。
爱死了单青别扭的样子,庄淇撒娇似的亲了亲他的脖子。又痒又湿的唇在脖子上来回磨蹭,终于,单青崩塌了面瘫脸,哈哈笑起来。
笑容没持续一会,就被庄淇给封住了。绵长而濡湿的吻将身下人的眼梢都挑红了,下身yù望勃发,庄淇压抑着笑说:“小声点,惊动了花花糙糙可不好。”
“我们又不做错事,花花糙糙看了又怎么样?”勾住男人的脖子,单青舔了舔红润的唇,浅声笑着说。
“也好,提前给它们举行成人礼吧!”庄淇一笑,火热的手掌伸进了身下人的衣服内。
单青只穿了一件衬衫,庄淇摩挲着他的后背,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单青身下土地那粗糙的质感。脱掉身上的衣服扑在身下,庄淇赤。luǒ着上身,手臂撑在单青的两侧,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额头上,像流水一般细腻而又温柔得流淌下来。在单青的眉间、鼻梁、唇瓣和下巴上印下属于他的痕迹和气味,最后定在红到滴血的耳垂上。微风chuī过,单青眯着眼,喉结抖动,被庄淇吻过的地方凉凉的。
急促的喘息声窜进耳内,苏麻感从小腹直击全身,喉结动了动,单青shen • yin一声,抓住庄淇的手微微收缩,在庄淇背上留下了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