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醇的元jīng就在唇边,乐令几乎顾不上去管眼下自己是以何等姿势伏在湛墨怀里,忍不住伸出舌尖将其舔入口中。舌尖掠过紧压在唇外之物,引得其勃然而怒,更令得湛墨再难抑制,用力纵身迎上,希望能被主人完全接纳。
乐令却不愿这样品弄,用力侧过脸去,脸颊蹭过那光滑尘柄,沾染得半张脸皆是异香。玄关内外仍在散发着郁郁灵气的元jīng勾引得他yù罢不能,深深喘息了一阵,用力按住湛墨,直起身来:“你要听话,听我的安排,不是这样……”
不能这样bào殄天物,这么好的元jīng,这么好的灵宠……他几乎有点后悔没早收用了湛墨,又恍惚想到,他在罗浮是不能动用魔功,也不方便采补的。
上回师尊还怪他不曾借机采补了秦弼,如今有湛墨在,他正可以趁着在外头这段日子行几回采战之法。师尊知道了,应当也会觉着他谨守师命,有进取心吧?
若能……若能早日恢复修为,他也好断绝与道门的牵连,回到自家在万骨山的dòng府修行。哪一日悟破虚空、飞升上界,才不负师父的爱护。
他总觉着心有些发慌,有些不安,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gān脆放开那些想不出来的事,一手按住了那颤微微活泼泼在他手中弹动之势,低下头吻住了湛墨染上了他体温的双唇。
“慢慢地……从这里进来……”这话说得低沉细微、含混不清,湛墨的耳力却是极佳,哪怕说得再轻几倍依然能听到。他将乐令托在怀中,顺着那只手的指引徐徐没入,个中温软炽热的包覆感愈是深入便感受得愈是真切美妙。
怀中的身躯滑腻如脂,紧紧攀附在他身上,温暖润泽的触感更是惹人爱怜。乐令的双目紧闭,在这种qíng势之下,神色竟还有几分严肃,仿佛将这亘古便存在的最亲密之举也当作了练功。
他轻轻笑了起来,托着乐令慢慢站了起来。姿势的改变令两人相接之处连得更深,那严肃得如闭目思考之人也吃惊地睁开眼盯着他。湛墨缓缓走动,那蚀骨的欢愉便顺着脊骨密密攀升,他一口咬在眼前湿润鼓胀的红珠上,牙关细细碾磨,bī得乐令的身体由外到内颤抖起来。
qiáng烈的刺激已搅乱了乐令的思绪,之前运转得十分流畅的真炁险些失控,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眼看着湛墨抱着他走向云chuáng,腰骨绵软得像折断了一样,完全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身体就像已不存在了一样,唯一能感到的便是自下方yīn蹻处升上来的激烈波涛。
他不由得仰起头深深喘息,两人之间真炁流转的通道也霎时断掉。直到湛墨将他压倒在chuáng笫间,重新含住了他的唇舌,早已烂熟于心的采战功法才重新运转起来。
湛墨的身体已和乐令一般热烫,两人身躯jiāo叠,紧紧依偎在一起。原本清寒的斗室被这云雨之声充溢,似乎也变得温暖如chūn,充满了令人骨苏体软的膻腥气味。
蛟类不只xingyín,更是善yín。
湛墨愈发沉溺此事,重新将双腿化为长尾,细软的尾尖与双手一同在乐令身上游走,将他的身体与jīng神一并占据。
他阳关松动、元jīng尽出之时,乐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被那灼人的元jīng浇到之处不由得紧紧收缩,正似榨油一般榨取着他体内jīng华。而那些美妙jīng醇的元jīng落在他体内后,便如蛇一般钻入尾闾,其快美犹甚于方才那场云雨。
双修、采战之乐不仅是普通敦伦之欢所带来的愉悦,更有修行所至,那种可抛却ròu身的纯粹快感。
直到将那些元jīng全数吸收,乐令才长长出了口气,擦去眼角水珠,怔怔地看着湛墨。这蛟已然不是他可以随意摆弄的腰带,以后却该如何与他相处是好?特别是带出门去时,他会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一旁?还是会仍这样不管不顾,叫人都知道他连自己的灵宠都拿来采补……
不能这么丢人吧?
乐令正烦恼着,湛墨微温的手指却已捻住了他嫣红的rǔ首,指甲在上头轻轻刮动,侧过头慵懒地笑了笑:“看来是方才我做得不好,不能叫你满意了。且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我拿出些真正的手段来……服侍你可好,主、人?”
他口说话语还有几分商量之意,动作却是毫不迟疑,低下头在剔透柔韧的肌肤上啃噬,想要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乐令亦是筑基修士,身体虽然触手温软,其实也是坚逾铁石,等闲不能伤到,即便是一时咬破,数息之间也会自动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