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长冰冷之物顺着一条散开的裤脚向上攀去,光滑柔软如羽毛搔过,却是带起一段无法解脱的苏痒。
那条腿已被细长的蛟尾紧紧卷住,绸缎裤腿发出“嗤嗤”声响,和衣袍一样化作了碎布片。乐令愣了一阵才明白过来,将一道真炁运至腿上,震向蛟身,怒骂那只不懂事的黑蛟:“杀才,我带出来这几件道袍都叫你撕坏了……”
湛墨却是将长尾蛟得更紧,生受了那道攻击,抬起头低声笑道:“一件衣服值得什么。若非你太冲动,我不敢放开你,也就能用手为你褪下鞋袜,何必这样弄碎了?不过眼下宫里无人,你的身体本就该给我看的,不穿衣服也没什么。”
那蛟尾进上得更快,衣物撕裂声已渐渐响到两人腰间。湛墨手口并用,拨弄得乐令再也开不得口,抱怨不了他,下头那只细尾便gān起了更jīng细之事。
他的尾鳍展开,如蒲扇又如巴掌,托着那双紧翘的雪臀缓缓揉捏,比手指包覆得更紧密无间。而靠上些的蛟身则自那双半被衣料覆着的腿间穿过,从下方贴紧yīn蹻等xué位摩挲,光滑柔软的鳞片蹭在人身最柔软而敏感处,蹭得乐令双腿上的真炁几乎一下子便散开,背后肌ròu也柔软得无法再支撑住身子。
黑蛟细长的舌尖顺着胸肌下路下滑,落到了小腹上那圆圆的脐窝儿里,手指也移到了他腿闪软垂的玉jīng上。冰冷的指尖覆在红软的覃头上时,乐令的身子猛地一挣,几乎从玉座上弹了起来。
“湛墨……住、住手……”
急促的喘息伴着低哑的声音从他喉头溢出,带着几分炙热和甜腻。原本被紧缚的双手已放开,他却没如之前所想一般击向湛墨,而是紧抓住了身上那光滑微凉的玄色大氅。
身上斑斑水渍与殷红血痕jiāo映,已是令人疯狂的色彩,而平坦小腹下方那半挺的尘柄,和被揉捏得如熟透密桃般的双丘更是击碎了湛墨一切更智。他低下头吻住乐令温软炙热的双唇,手指已顺着双丘间探入,拨开了如蚌壳般紧闭的入口。
他的探索如此急切,没入那小口儿的手指时隐时现,退出时更带出一抹嫣红的肠ròu,其上从gān燥到滋润,已是做好了迎接人侵入的准备。
湛墨将长尾化作双腿,腿间昂扬挺立之势也化作人类的形状,其上覆着的细鳞消褪,露出青筋纠缠、狰狞挺立的模样。他跪在乐令腿间,双手捧着他的腿架在自己腰间,缓缓将身凑了上去,轻舔着下方嫣红的唇瓣问道:“你知道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吗?”
乐令虚闭着眼,呼吸急促得直似凡人,平日神姿高彻的模样早已不见,虽还运着道修功法,整个人却已和魔修相似,流散出炙人的媚态。
黑蛟的昂扬巨物已忍耐不住,猛然送了进去。乐令低哼一声,只觉体内如疾风骤雨,快感纷至杳来,令他眼前一阵亮一阵暗,几乎透不过气来。
偏偏湛墨湿润的呼吸就在他耳边细细chuī着,磨人不已地执着要求他:“叫我的名字,现在占有你的人是我,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漫长而猛烈的动作终于顿了一顿,湛墨低下头在乐令的颈上狠狠咬了一口,体内阳关松动,一道凝炼浓郁的元jīng如悬河泄水般喷薄而出。乐令体内真炁徐徐运转,从下方yīn蹻接引元jīng,渐随着功行运转融入自身气脉。
湛墨犹在他耳边执着地要他叫自己的名字。乐令双手无力地滑落到玉座上,眯着眼看向头上俊美威严的人形黑蛟,低低骂了一声:“傻蛟。”
以他的修为,尚不能完全摆脱红尘俗yù。经此一回发泄,他心里那些纠结烦乱倒是消退了几分,微微仰起头,任由湛墨在他颈间胸前乱啃。
黑蛟的身体在这yīn冷水宫中远不如在蓬莱岛上时温暖,此时紧贴在身上,倒像抱了一块真生的软玉,冰得人心头熨帖。乐令一手扣住湛墨背后鼓起的腱子ròu,硬生生将两人身体翻转,伏在他身上闭目养神,不一时倒真睡了过去。
沉眠的滋味与打座并不相同,醒来时并没有功力增长的喜悦,但色身的放松与舒适更甚于练功。他醒来时人已换了一处宫殿,身上披了一层细薄的鲛绡,殿内各处嵌着夜明珠,照得满殿明彻如白日。
湛墨坐在chuáng头,手中执着一件轻薄得几乎透明的鲛绡长袍,将他从chuáng上拉起,眼中堆积着如墨yīn云,含笑盯着那副被自己疼爱多时的身躯:“你的衣服不是都叫我撕坏了么,主人?我特地替你挑了衣服,这就替你穿上……”他舔了舔下唇,暧昧地在乐令耳边说道:“这宫中除了我,没有人敢看你的身体,你放心穿给我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