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这么久的徒弟,终于有点开窍的模样了。玄阙老祖满意地笑了笑,挥手收了乐令的飞剑,将他拉到自己脚下白云上,牵着人往文举州飞去。
他的分神化身也有阳神以上的法力,飞行速度更不是才金丹的乐令可比。万里之途只在一顿饭工夫便到达,脚下已是喧嚣浮躁的凡俗之地,将罗浮脚下的清冷与杀戮远远甩下。玄阙老祖也知道俞家在何处,真接拉他到了那户人家上方,隐去身形,落到了庭院当中。
许多凡人自他们身旁经过,却看不见这师徒二人的身影,仍旧自顾自做着事。
乐令心念微动,勾连了他下在俞槛身上的念头,先查清了他所在位置,便yù直接去找他商谈生子之事。玄阙老祖却忽地笑了笑,拉住他的手向着相反方向走去:“咱们运气不错,才一过来便碰见了有孕妇在,这也是你那蛟儿的缘份,就将他投入这一胎吧。”
这座俞府乐令都走过一遍,哪处住着哪个人更是十分清楚。玄阙老祖引他去的是俞槛隔房堂兄院落,他曾查看过这个堂兄的孩子,资质都不太好。连那怀孕的妇人亦是有些病弱之色,他怕生下来的ròu身资质不佳,便不大喜欢:“师尊,这家人资质不好,不如还是等家主之妻有孕再说吧。”
玄阙老祖笑着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哪有你这样溺爱灵宠的,难怪惯得他不知上下,拿你这个主人全不当主人。当初我送你转生时,也只是随意选了具母体,你的魂魄与ròu身得了yīn阳陟降盘温养,后来修行资质才好的。那蛟龙又不像你一样魂魄不全,凭着蛟魂与妖丹之力,足以叫他生下来便有qiáng横ròu身与仙根仙骨了。”
那些事竟都叫师父知道了!
这只傻蛟真是不给他做脸,早知当初不捡他回来了。乐令羞愧得耳根微红,想到生气之处,也不打算给湛墨挑捡什么血脉浓厚的父母,就从法宝囊里取了魂灯,请玄阙老祖施法将他投入那妇人体内。
玄阙老祖捻着那冰冷的灯身,温和地讲解转世之法:“这种东西半是温养魂魄,半也有困魂之用,不叫魂魄自然投入胎儿体内。这蛟的妖魂在灯里困得已有些失了生气,不能主动夺舍,还要你一点东西助他生出阳气。”
“只要是我一身所有,但凭师父取用。”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哪怕是要他心头jīng血,也没什么可舍不得的,只要能让这蛟重新还阳就好。
他应得这么痛快,玄阙老祖却是并不为此高兴,而是将魂灯上那朵青焰摘下,在空中重新化成金龙模样。那龙远没有才化形时的威风凛凛,头尾算在一起不过一条腰带长,目光也黯淡无神,魂体呆滞地浮在空中,犹如雕出来的假龙。
玄阙老祖伸手托了龙身一下,有些惋惜地说道:“若是才死去时就转世还容易些,现下生气已失,被那盏灯困得麻木了,还要重新唤起真阳才好投入元胎。”
乐令看着湛墨这样子,心中已是堆满了悔意,不知说什么好,只跟着“嗯”了一声。
玄阙老祖将湛墨龙魂拉到面前,低下头在乐令耳边说道:“要唤起他体内阳气,最好是以人jīng血为引,你既是他的主人,也该不吝这一点元阳。”一面说着话,手已顺着两侧收窄的腰线滑落下去,碰到了yīn蹻xué前方正在沉睡之物:“以你的元jīng为引令他重生,便有一分骨血之qíng,他生下后自然会对你亲近,不会像现在这样顽劣了。”
乐令隐隐觉着这话中有些不对,可是身上那双四处游走的手掌又带来太多刺激,令他分不出心想别的。反正师尊有经验,说的定然都是好法子……他又看了一眼浮在空中的金色龙魂,微微点头:“弟子全听师尊安排。”
玄阙温热的舌尖在他耳廓里轻舔着,双手缓缓挑开衣带,探入重重衣襟之下,低声夸了一句:“乖徒儿。”
乐令的耳廓已彻底红透,仿佛是被玄阙双唇染上了一层湿润色泽,颈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双腿软得支不住身体,半倚在背后之人的身上。他与玄阙行采补之法不止一回,微有意动,体内真炁便自然流转,准备施行双峰采战之术,阳关处却被自身真炁qiáng行勒住,不令损伤元jīng。
然而这回刚刚行功,玄阙老祖便已将手覆到了他的尘柄上,轻轻一弹,便将他刚刚运转过去的真炁弹散,也令那处生起一种既痛楚中夹杂着奇异苏麻的感觉。乐令猛然惊喘,玄阙老祖却将他的身子扳得偏过几分,侧过头亲吻了上去,将那道喘息声全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