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活色生香的景象,配上一点细细的水声,叫玄阙也不愿再忍耐下去。他终于放开了乐令的手,也顺着他的脊骨抚了下去,碰到了那只半陷在体内的手指。
乐令抬起头笑了笑,眉目之间媚态横生:“我这个不孝徒弟不就是在管师父了?”那笑容随着玄阙手指挤入,渐渐带上了几分似欢娱又似痛苦的神qíng,哑声叫道:“师尊慢些……不、不要碰……”
玄阙碰得更用力了些,故意挑毛病似地问道:“怎么不要碰?不要为师碰,是要给谁碰的?”乐令他深深息了一阵,呼吸中已带上了阵阵低吟,艰难地挤出几句话来:“不要……用手碰,要师尊的……要师尊进来……”
亏得房间已叫玄阙锁了,若有罗浮弟子在外头听到,简直立刻就能断定他们师徒不是正道中人。玄阙听得心痒难耐,拉过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在他耳边厮磨着,温柔耐心地哄道:“既然真想要师尊,那就把你想要的东西拿进去吧。”
玄阙老祖当真是个好师父,徒儿要什么就能给什么,连自身也不吝惜。这个不肖徒弟更是不与师父客气,要什么东西动手就抓,只是抓的时候痛快,真要送进去时,就着这样的姿势,却是怎么也弄不进去,只能在外头费力地厮磨。那入口处再是柔软湿滑,他抓着的东西却也只能在上头打着圈儿,填不到他的yù壑中去。
乐令数次不能纳入,心里不免烦躁,gān脆将手中爱物一扔,只自家用手解起渴来。玄阙身上的火都给他撩了起来,如今却叫人丢开手去,自然也十分不满,用力把他另一条腿也抬起来,自己从下面穿堂入户,完全没入了那温软的身体。
两人同时长出了口气,玄阙用力把他顶在墙上,一下下抽打着这个不肖弟子,比方才乐令自己管徒弟时可要卖力得多,也深入得多。直打得他连话也说不出来,双手搂住玄阙的脖颈,随着臀间一声声脆响扭动身屈,眼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中半是痛苦半是委屈。
那受杖之处却有些个好徒弟的模样,不仅打不还口,更要翘得高些,方便师父教导。一声声清脆的击打声中还含着融融水声,温柔眷恋地裹着玄阙之势,只要师父肯消火,就是挨个几千上万鞭也愿意承受。
jīng舍之外,还有许多人暗地商议着大好的一个合道道君该怎么用,除了消灭鬼修之外,还能用在什么地方。而在这斗室之内,那位被众人瞩目,当作对付鬼修的大好利器的道君却是专心教育弟子,将自己的元jīng毫不珍惜的送入徒儿体内,半分也不在意多少人等着倚重他的身体法力。
乐令才是真正地要依靠他,半个身子倚着墙壁,下半身全凭他支持,只有一只脚尖略沾着地,全身的份量都撑在玄阙方寸之间,能抓紧的地方自是抓得格外紧。
玄阙元jīng已泄,微微喘息着将徒弟抱住,撤身出来,将他带到了云chuáng上好生安慰了一阵,又挑弄了他腿间那垂头丧气、可怜楚楚的小东西一阵,待两人兴致又起,重新试了试这光秃秃硬梆梆的云chuáng是什么滋味。
待他们把罗浮的jīng舍用得无可再用,朱陵真君那里的使者也终于忍不住上门,要请玄阙上门单独与朱陵一叙。因玄阙身份不同,朱陵派来的使者也格外贵重,就是他的亲徒孙兼问道峰首座秦弼。他自己后来也挑了几个内门弟子充实步虚、问道两峰。只是这些人天资虽极好,但毕竟不如秦弼修为高,培养起来更省力,又有秦休的关系,对他也更亲近孝顺。
玄阙略知道些秦弼的事,见了他便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原来是朱陵掌门相请,在下岂敢不去。”
玄阙略知道些秦弼的事,见了他便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原来是朱陵掌门相请,在下岂敢不去。”秦弼客套两句,就在前面引路。乐令也想同去,玄阙却回身来揽着他的腰狠狠吻了一阵,轻抚着他腰间最敏感的一带劝道:“乖乖在这儿等着为师,你这两天累得太狠了,还是在房中歇着的好。”
乐令脸色微红,呼吸也有些浊重。这几天做得太多,只叫玄阙碰了这么一下,他的腿便觉着有些软。前些日子层出不穷的花样如cháo水般翻上,叫他更是挪不动步子,只翻了个白眼,背过脸来传声:“师尊什么时候玩够了,咱们还是回幽藏更舒服。”
玄阙在他头上轻拍了一下,也以同样的法子传声回去:“没大没小。我又不是出来陪你玩的。这些日子你师兄们忙得焦头烂额,却又抓不到那些鬼修的源头,我做师父的不能只宠小徒弟不管大的,怎么也要替他们收拾一下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