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克莱恩随手抛了次硬币,询问今天是否不利于去“勇敢者酒吧”。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环顾一圈,对着空气低声说道:
“今天有人监控我吗?”
沉默了几秒,保镖小姐虚幻飘忽的声音突然从他背后传来:
“没有。”
克莱恩下意识回头望去,还是未能发现保镖小姐的身影。
他的注意力迅速转移至答案上,忍不住在心里嘿了一声:
军情九处这是根本没把我放入嫌疑名单啊!
确认罗萨戈未曾找过我之后,就完全将我抛到了一边。
我是该感觉荣幸,还是认为受到了侮辱呢?
也是,一个忙着找猫捉奸的侦探,怎么都无法和刺杀一国大使,干掉序列5强者等事情关联起来……
而且军情九处或多或少也监控了我一阵,我的慌乱,我的无助,我努力挣扎的自救,都被他们看在了眼里,明显对大使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思绪纷呈间,克莱恩戴好半高丝绸礼帽,提上黑色镶银手杖,走出了明斯克街15号,花费2苏勒,乘坐出租马车抵达了位于贝克兰德桥区域铁门街的“勇敢者酒吧”。
他熟稔入内,穿过围在拳击台旁边呼喊加油的酒客们,来到吧台前,敲了下桌子:
“一杯南威尔啤酒。”
酒保抬头看了他一眼,咕哝道:
“卡斯帕斯在3号纸牌室。”
克莱恩露出微笑,摆出5个1便士的铜币,推给了对方。
接着,他端上木杯,喝着泡沫洁白细腻的南威尔啤酒,绕过最拥挤最热闹也最多汗臭的两个竞技台,敲响了3号纸牌室的门。
卡斯帕斯正在和一帮人玩无限注的德州,面前的钞票叠得老高,黄澄澄的硬币堆得人眼花。
注意到克莱恩的目光,这位脸上有巨大伤疤的黑市武器商人抽动红通通的大鼻子,随口说道:
“我不喜欢用筹码,那让我觉得不真实,还是钞票的质感和硬币的重量让人沉醉,和干女人一样爽!”
嘟囔完这句话,卡斯帕斯微微皱起眉头:
“你又来做什么?”
克莱恩没直接回答,努嘴示意到外面说。
“该死!我这一把要清空他们的!狗屎,我不跟!”卡斯帕斯将面前的两张纸牌扔到了中间,接着一瘸一拐地来到门口,对克莱恩道,“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