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实在起不来,她都想继续给他施针。
谢柏庭知道苏棠的执拗,但他也有自己的固执,这不,他没在药房泡药浴,在房间里泡的。
苏棠靠着牡丹大迎枕,看着氤氲药雾中谢柏庭那张为祸四方的脸,对之前谢柏庭的话有了一丝的心动,要是能生一个酷似的小妖孽,感觉好像也很不错……
等谢柏庭泡完药浴,也到了往常睡觉的时候。
苏棠的汤婆子冷了,半夏拿去换热水,苏棠蜷缩一团,谢柏庭心疼的自身后抱住她,手从腰处伸过来,苏棠脸一红,“你干嘛?”
“我给你捂捂,”谢柏庭道。
他的掌心很烫,隔了层亵衣都能感觉到炙热,比汤婆子还暖和,效果比汤婆子也好。
苏棠怔了一瞬,才觉察这应该就是内力了。
半夏把汤婆子送来,谢柏庭道,“不需要了,拿走。”
半夏转身要走,苏棠道,“谁说不需要了,我要。”
谢柏庭道,“我给你捂就是了。”
有汤婆子不用,非要用内力,这是杀鸡用牛刀,苏棠很唾弃的这样的浪费,“你要内力深厚的没地方用,那你给我烧壶热水。”
谢柏庭,“……”
半夏抖着肩膀把汤婆子递给了苏棠。
吃了药,又捂着汤婆子,再加上是真困,晚上苏棠睡的还好。
第二天人醒来,觉得舒服多了,然而苏棠高兴的太早了,她这一天过的比昨天还惨,不仅肚子疼,还开始拉肚子。
苏棠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靠着大迎枕,半夏气呼呼的走进来,苏棠看着她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