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撕衣小能手
四爷很冷,在他已经荣获了冰山称号之后,更冷了。
冷得周围两丈之内无人气,连一向很粘他的十三爷都远避到太子爷身边取暖去了。
四爷的忌讳又多了一个,在“不行”这个词之后,“毛驴”这个词,成了禁忌之最。
说谁跟谁急!
四爷的心情很灰暗,尤其是每见过他无良的皇阿玛一次后,就更灰暗。
在他皇阿玛眼里,他儿子老四就算不行了,一辈子都不再有子嗣,应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吧!
毕竟,圆和大师也没有办法,除了找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外,他这辈子彻底没戏了。
而他无良阿玛居然在边上看戏,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一笑再笑。
不就是没追上个女人吗?
不就是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吗。
不就是……不就是被只毛驴给狠狠的甩了回面子吗!
四爷在马上持续散着冷气,苏培盛苦着脸,静悄悄的跟着。
别人能躲,他不能躲。
突的,一个侍卫在不远处冲他偷偷招手。
他立刻一声长叹,长生天咧,终于得救了。
“爷,奴才去一下。”
“恩。”
苏培盛立刻到侍卫边上,侍卫凑天他耳边,嘀咕了两句,不等他拉着他多说会儿话,便一溜烟跑了。
“爷。”
苏培盛有些不甘愿却不得不乖乖回来,“京里传来消息。
年家秋月小姐,去了。”
四爷怔了一下,脸上随之露出一丝不耐和厌烦。
“怎么去的?”
“说是因病去的。”
这就是说,其中必有因由。
那女人病了那么久,早不去,晚上不去,这个时候去……那女人大约是不老实了。
“京中最近有什么跟她有关的消息?”
“听说,她又跟钮钴禄家的另一位小姐在庙里碰上了。
那位小姐听说跟之前那位是双生子,因为之前那位,这位一直养在外面。
如今之前那位没了,才把这位接回来。
结果去了趟庙里,又没了。
年小姐当时就吓晕了过去,回府没多久,就去了。”
“哼!”
四爷冷哼一声,不再应话。
想了想,又对苏培盛道:“去请十三爷到爷的马车里来。”
“嗻!”
四爷策马回马车,他们这些皇子出行,都有自己的马车。
想跑马的时候跑马,想歇着了,也自有去处。
马车里安排有侍候的人。
四爷身边许久不留丫环侍候了,清一色的全是太临。
此次来,带的是小太监小陆子。
结果他刚到马车附近,就见小陆子战战兢兢的坐在那里,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
四爷眼里揉不得砂子,眉就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四爷的精神多敏感?
一眼便看出了问题。
小陆子却不敢动,腰上顶着把火器呢!然尔下一秒,腰上的火器猛的一个用力,将人给顶了下去。
“啊!”
小陆子本能的发出惨叫,但同时还有逃出生天的欢喜。
四爷眼睛一冽,刚要叫抓刺客,便见马车门打开一点,那张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的脸露了一半出来,食指竖在唇前,冲他无声的嘘着。
“来人。”
“爷。”
“带小陆子下去医治。”
眼神冷冷的扫过小陆子:“闭嘴吧,再叫就割了你的舌头。”
小陆子腾的瞠大那双大眼,身体猛的颤了一下。
立时用手死死的捂了嘴,再不发出半点声音来。
四爷冷冷的哼了一声,嘴角却不受控制的急速在上弯和下弯间转换,人更是急不可耐的跳上了马车。
一进去,就碰的一声,将马车门牢牢的关起来。
还对着外面赶车的人吩咐一声:“十三爷来了,让他先等会儿。”
“嗻!”
外面的人应着。
四爷却根本没听到,直接把那个半躺着,笑眯眯的看着他的女人直接压到了身下,唇直接就覆了上去。
啃咬嘶吮,好似饿狼对付到嘴的肉一样。
更甚至,他的手上动作比他嘴上的动作更快。
“咝——”的一声,衣服被扯成了两半。
再“咝——”一声,中衣也不能穿了。
到衣里的时候,子娴终于伸手拉住他准备继续撕下去的手,“你在干什么?”
“你猜。”
猜个屁啊,以为把她衣服全都撕了,她就走不了了?
“我现在不走,跟你回京。”
就别拿衣服来作孽了。
“哼!爷还是觉得,撕了衣服更有保证。”
“那我要穿什么?”
她冲天翻个白眼。
“在爷的马车里,你什么都不用穿。
爷觉得,以后都不必替你准备衣服了……”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十三阿哥来了。”
当脚上的鞋袜都被某人扯去,塞进怀里之后,子娴彻底认命了。
得,让他先占点便宜吧。
“爷把你剥干净了,就会去见十三弟。”
剥干净?
子娴看着自己身上仅剩的肚兜和里裤:“我会冻死。”
这还是早春呢,天冷的很。
“爷有准备。”
马车的暗格里,一块巨大的虎皮褥子。
他亲自动手铺,又取了条丝质棉里的被子。
将她紧紧的裹着,抱着怀里。
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狠劲:“娴儿,别再走了,好不好?
爷害怕!”
“恩。”
本来就没准备走啊。
不过,这家伙似乎被她时不时的离开而吓得有些过度了!
“真的?”
“真的。”
四爷立刻又狠狠的吻了她一顿,两人纠缠了半晌,就在他试图把自己也扒光的时候,十三爷的声音适时的在外面响起。
“四哥!”
“十三弟,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四爷的声音退去前些日子的冰冷。
“好,四弟你慢来。”
四爷将已经扒掉的衣服丢到一边,又给自己重新换了个外褂。
临出去前,又狠狠的咬了子娴的小嘴一下:“在这里等爷。”
“好。”
子娴一个人躺靠在马车里,拿着本书。
一本诗经,四爷亲笔,该断的断,该隔的隔。
她看起来没什么难度!
四爷的马车里放了许多书,不但有这样的诗经,还有兵书策论,有佛经,更有德经……藏书之杂,让人侧目。
半个时辰,四爷再次回来,拎着一个食盒。
他一进马车,目光立刻搜寻她的身影,看到她还在,心中先就松了口气。
然后冰山融化,暖春来袭。
再看到她露在被外的香肩,立时便有向炎热夏季转化的迹象。
反身将马车门死死的关严实了,又加了一道厚布帘。
这才木着一张脸,起到她身边。
将她连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抱进怀里,低头在她的香肩上轻轻咬了一口:“在看什么?”
“随便看,这东西,我不懂。”
子娴将书丢回柜子里,伸手去够食盒。
里面好几种点心,子娴捏了两个丢进嘴里,便又推到一边。
“不喜欢?”
“不饿。”
有的吃就行,喜不喜欢并不重要。
“年秋月死了?”
“恩。”
四爷从来不问她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古怪的是,她第一次病重是因为钮钴禄家的小姐,这一次加重也是因为钮钴禄家的小姐。”
“一点都不怪。”
子娴笑了笑:“有些人,是不能动的。”
“不能动?”
“也不是,只是,年秋月不能动。”
而这些土著却可以。
又想到,年秋月如今没有了,那天道可还会再安排一个年家女儿进四贝勒府里?
她一点不怀疑年家会再有女儿,反正是用来联姻,将旁支庶出的过继过来就是了。
就是亲姐妹,听说也是有的!按着年秋月说的,未来的年侧福晋才是四爷的真爱!
但是,逆天也说了,年秋月来了之后,一切便有了一点点的改变。
而阿波罗他们的那一番作死的折腾,带来的变化更是巨大。
历史已有了一个大转折,还有没有年侧福晋还不一定呢!
“听说皇上准备送皇子到外国去,不知这准备哪几位皇子过去?”
“三哥和八弟。
怎么?”
“你不想出去走走?”
“一切都是皇阿玛安排。”
去他国?
有些被发配的意思。
他们兄弟都避之唯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