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气球。”
孔琪稍想了想,猜道:“热气球?”
陆向北点点头,他之前就考虑过乘热气球出行,但高空飞行毕竟没有陆地上安全。
他觉得一切应以安全为主,所以一直没提。
最近几天孔琪总是叹气,虽然她没说在烦恼什么,但这并不难猜。
“能行吗?那东西景区倒是有,但咱们这飞行距离可远啊,别飞到半路掉下来……”
孔琪有个同事,蜜月旅行去的就是真省,在景区坐过热气球,还拍了好多照片留念。
但那个飞行距离很近,也就飞个十分钟。
他们要从安国内市到凤省,直线距离一千多公里,半路掉下去,直接喂鱼。
灾前走海运快,但那是在有轮船的情况下。
灾后自己划船的话,需要的时间就长了。
而且问题是现在走海路,他们得穿过丧尸占领区。
所以孔琪才发愁,陆向北的提议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同样存在风险。
二驴跑到两人面前,晃晃尾巴,昂着头吠了两声,它的吠声浑厚有力,可惜孔琪听不懂它在说啥。
二驴抬爪子拍拍孔琪的腿,然后转身跑了,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山林间。
“它是让咱们等着吧。”陆向北试着翻译二驴的语言。
“那咱们坐等惊喜。”孔琪从背包里拿出她准备的零食,分一半给陆向北。
过了四十多分钟,山林间突然回荡起二驴的吠叫声。
“二驴不会有危险吧?”孔琪有点担心,放下零食站起身,抬头看向山顶。
“叫得这么有气势,不像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