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要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恐怕孟舒澜压根儿就不会敢开口……
这对伍秋阳来说,绝对算得上一个足以震惊自己一整年,甚至还不能跟兄弟们分享的大秘密。
就如他先前提醒柳溪元与袁路之的,孟舒澜有时候那就是个小心眼儿。
别看自己现在好像是揪着孟舒澜小辫子儿,但却压根儿不敢拿这事儿做要挟。
伍秋阳可惜地叹了口气。
但凡孟舒澜还是那个小军师,他也还能靠着这个把柄,跟他抠搜点儿酒钱出来。
本是想以此戏弄伍秋阳一番的柳溪元,见伍秋阳竟是真的好似初次知道这事儿,又是震惊,又是兴奋,最后又扣腕叹息,神色变化,真是好不精彩!
能见如此精彩的变脸之才,倒也稍微弥补了他心头没能成功戏弄伍秋阳的挫败和失落感。
这边三个正说着话,那头场上的比试也有了分晓。
纵然晏清有放水喂招,甚至大多数时候都是只守不攻,但长时间的比试,对双方的体力消耗都是巨大的。
晏清因为自小习武,又在军中历练多年,有丰富的苦战经验,对于战斗中体力的留存更是有过专门的训练,尚且因为长时间的高强度对战而有些乏力。
而平日里并不常与人切磋的金铭,在晏清长剑的一再压迫之下,哪里还顾得上留存体力?
这时间一长,疲态显露,长枪攻势立时就软了下来。
“铛!”
晏清一剑挑开长枪枪尖,速度陡增,剑锋近乎贴着金铭的脖颈划过。
森寒冰凉的剑锋擦过,叫热汗淋漓的金铭顿时如坠冰窟,本能地打了个哆嗦,险些在剑锋上蹭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