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心急如焚,不知怎么就想起阮苏苏提过月淮救了温行的事,这才打了电话过来。
月淮听完,眸色动了动,“很蹊跷?”
江照的声音没了以往的桀骜不驯,显得很低,“我妈请回来的古医界的人是这样说的,我也不懂,但是……但是我爸的脸色很难看。”
说难看委婉了一些,其实就是出气多,入气少。
说到后面,声音是压不住的慌,“爹,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你能帮忙吗?”
他和月皇关系是好,但是求月皇帮忙这种事,他自己也知道很强人所难。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打这个电话。
月淮眸色沉了两分,“地址给我,我今晚过去。”
江照嗓子堵着,应了声好,随后把地址传到了阮苏苏手机上。
月淮看了一眼,记下,把手机还给阮苏苏,淡声,“苏苏,帮我给老任请个假。”
考试是来不及了,只能先空窗。
阮苏苏微怔,“月皇,你不参加考试了?”
月淮嗯了一声,从口袋把手机拿出来,发现忘记开机。
怪不得江照会打到阮苏苏那里。
他开了机,调出号码给宴忱打电话。
宴忱听到月淮说要用车,桃花眸撩起,“出了什么事?”
月淮声音慢慢的,也听不出来急迫,“去古武界一趟。”
宴忱让程墨调车。
古武界离沪市挺远的,开车要七八个小时,而且全是蜿蜒狭窄的山路。
古武界在深山里,有点像贵省那边的苗寨,与世隔绝。
邢宇还在休养,程墨以及另外一个叫石头的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