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唔了一声,懒洋洋地站起来,把小提琴放到了肩头。
宴忱就在舞台边站着,看见月淮的动作,缓缓站直了身体。
灯光熄灭,只余下舞台上的聚光灯,所有的宾客都不由把目光聚了过去,随后讶异出声。
“这是谁?不是楼老演奏吗?”
“白家在想什么?那位贵客可不是好伺候的人,怎么能随意换人?”
“嘘,别说了,小心让贵客听见。我听说楼老病了,所以换人来演奏。”
“换人?白家在开玩笑,还是楼老在开玩笑?这种时候怎么能换人?”
“我看白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腻歪了。”
“年龄才这么点大,小提琴怎么可能拉得好,别是靠脸吃饭的吧。”
他们虽然不知道那位贵客究竟是谁,但是却知道这些年,白家的订单都是贵客给的。
事到临头,竟然捅出这种篓子,今年的订单别想要了。
有人嘲讽,有人担心,但也有人幸灾乐祸。
月意泽忍不住问白星眠,“白少,那位贵客来头很大吗?”
白星眠此时心里躁得不像话,拿了一杯加冰的香槟,一口灌下去,声音恼火。
“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