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挑了下眉,“之前怎么不说?”
他还当宴忱回去了。
宴忱指节轻敲手机,漫不经心的语气,“不是怕你生气?”
月淮:“……”
他嘴角抽了抽,“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他像是那种小气性的人吗?
宴忱就笑了两声。
随意地聊了几句,月淮就把电话挂了,换了家居服,去洗澡。
等出来,听见有敲门声在响。
他走过去,把门打开,看见外面的男人,微挑了一下眉。
“怎么进来的?”
比赛这边有规定,除非是赛员或者工作人员,一般人是不允许进来的。
而门外的人是宴忱。
男人穿着白T恤,牛仔裤,斜斜地靠在门框上,招摇过市的脸,惹人心动的不行。
手里提着一只素色的保温桶,却显得格格不入。
看见月淮,他未语先笑,桃花眸里像是盛着一片春色烂漫。
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桶,“熬了汤,给你送过来。”
月淮懒洋洋的让开位置,往屋里走,“把门关了。”
宴忱轻笑着,走进屋,把门关了。见月淮头发还湿着,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又找到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月淮也没理,任他忙。
吹完,宴忱给他盛汤,“让人煮的,尝尝。”
是绿豆汤,解暑的,顾忌祖宗的口味,没怎么放糖。
月淮喝了一碗,继续研究程序。等看完,发现已经十一点,他侧眸,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还不走?”
宴忱把手机揣进兜里,语气不疾不徐,“哥哥房间漏水,想在你这里凑合一晚。”
月淮:“……”
他眸里划过一抹笑,作势拿起手机,“我给石头打电话,让他给你修。”
石头挺全能,家里的东西都是他在管。
宴忱被气笑了,站起来,按住月淮的手,“祖宗,过分了吧?”
借口虽然蹩脚,但是他想留下一起睡的心思,彼此心知肚明,祖宗就不能给他留点脸?
月淮把手机扬一边,挑起眼皮,懒倦倦的看他,“修漏水也过分?”
宴忱这次不是被气笑了,是直接笑了,干脆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