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执政官不由顿了顿,因为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违心。
但是池献的性别不对,就算他再优秀也没用。
“所以您又何必在池献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也就在这个时候,夏斯特看着执政官,突然开口说道:“金斯利爷爷,威尔士家族还是有很多旁系活着的,到时候我完全可以给母亲和舅舅过继两个孩子。”
执政官当即说道:“那能一样吗?”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夏斯特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句道:“最主要的是,和池献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
执政官已经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就说不出来了。
然后他直接就沉默了。
因为他想起了威尔士家族刚刚出事的时候,夏斯特几次呕血的事情。
他想起了威尔士家族出事之后,夏斯特就很少再笑了的事。
他想起了夏斯特为了报仇常常通宵达旦的工作和修炼。
……
他想起了夏斯特今年也才二十四岁。
再然后,他绷紧的腰背一点点地弯了下来。
他说:“殿下,您会后悔的。”
夏斯特却瞬间绷紧了腰背:“不,我不会后悔的!”
另一边,原本已经走出去几百米之远的池献被迫又折了回来,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他忘了把储物戒捡回来了。
然后他才想起来他居然一不小心把储物戒扔进了臭水沟里。
尽管储物戒没有嗅觉。
但是这些事情的确是他做得不地道。
虽然他的本意只是不想让储物戒听他们的墙角。
而且储物戒自己也在第一时间从臭水沟里跳了出来,把自己冲洗干净了。
但是池献还是心虚地不行。
“那个,你还好吗?”
储物戒只幽幽说道:“还行,就是有点冷。”
池献:“……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