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祝挽星哼叫一声,耳根比刚才更红了,昳丽的红霞从耳尖蔓延到后颈。
他压根受不住陆廷鹤这样温柔又侵略性十足的模样,浑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流动时像带着小勾子,走到哪儿撩拨到哪儿。
他像只小动物一样趴在人身上,埋着头往前蹭一下,再蹭一下,等蹭到他耳边时已经完全不敢抬头了,只凑在他耳边轻轻吐息:“哥,我听说喝醉了之后,嗯……会特别热。”
陆廷鹤笑容一敛,垂眸看向他,眼底压着晦暗不明的渴求,“听谁说的?”
祝挽星哼哼着想了半天,没编出来,破罐子破摔道:“好吧没人和我说,我就想哥帮我试一下……”
陆廷鹤又闷声笑起来,笑得祝挽星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毯子里,“你……你又笑!那你试不试么……”
身底下的人敛了笑意,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叫声好听的。”
祝挽星抿了抿嘴巴,羞赧道:“哥哥,嗯……老公?陆叔叔!好听吗?”
“不对。”
陆廷鹤的指腹碾过他的嘴唇,命令道:“叫主人。”
第43章收拾星星
永远不要试图和一个醉鬼讲道理,这句话是真的,当陆廷鹤被祝挽星折腾的不上不下且身心俱疲时,就深刻的明白了这句话。
半夜一点半。
地毯上躺着一条卷成一团的内裤,从浴室带出来的洗澡水一路滴滴答答的流到床边,上面床单被折腾的早就没法看了,再往里,贴近墙壁的那根床柱上系着一根汗湿的领带,领带下面,潮湿的枕头也挤成一根扁麻花。
场面一度火热到像大战了十个回合,然而事实是陆廷鹤只带着他洗了个澡。
实在是小醉鬼太能折腾了。
他黏在人身上撩拨点火,又是“哥哥”又是“老公”的,把卖乖的话说尽了,激的陆廷鹤急红了眼之后却撒手不管了,说什么都不肯老实下来。
陆廷鹤刚帮他裹好毯子,祝挽星就突然受惊似的叫了一声,边推他边说床怎么这么晃是不是地震了,然后二话不说就往床下跳。
气的陆廷鹤把他四脚朝天按在地毯上,结果好不容易床不晃了,身底下铺着的毛毯又碍了他的眼。
米色的毛毯上滚了两道烤糊了似的焦黄色,祝挽星裹着它非说自己是张成精的印度飞饼,还满脸悲痛的说俩人不能在一起了,因为他们不是同一物种,有生殖隔离。
陆廷鹤:“……”
陆廷鹤都快被他莫名其妙的脑回路给气笑了,把人翻过来按在腿上,恶狠狠威胁:“再给我闹就真让你飞,飞到嗓子哭哑了也别想停。”
祝挽星吓得瞪圆了眼睛,终于在恶势力面前低下了头,耷拉着脑袋说不闹了,还乖乖的坐起来捧着陆廷鹤的脸端详,心虚的问:“哥,你是不是难受?”
“你说呢?”陆廷鹤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没好气的闷哼,虎口卡着祝挽星的侧颈上下抚摸,嗓音里满是压抑过头的低哑:“星星今天怎么这么会磨人,欠收拾。”
语调说的狠戾,可等人真的凑过去要帮他时,陆廷鹤又不舍得了,祝挽星刚贴过去,就被陆廷鹤抵着额头推开了:“不用做这些。”
小醉鬼被推的晃了两下,重新坐稳之后立刻抱住他的腰,从下往上讨好的看着他,透着水光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带着乞求,边看边双手合十给他拜拜。
陆廷鹤的呼吸陡然收紧,压抑了一整晚的渴望再难平息,他捏着祝挽星的下巴挠了两下,声音稍哑:“乖一点,别淘气。”
空气中属于Alpha的信息素瞬间凌厉起来,铁网一样紧紧束缚着祝挽星的身体,陆廷鹤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然而落到人脸上时却只是一个轻而又轻的吻。
但浅尝辄止终归解不了急渴。
祝挽星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被扯离了地毯,好像又要地震了,他向后挥着胳膊表示抗议,刚挥出去就被陆廷鹤眼疾手快抓住了手腕,扯着领带绑在了床柱上。
祝挽星眨着眼睛看他系上蝴蝶结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听话居然又被绑了!
“你怎么又——唔啊!”
陆廷鹤的手从腋下伸过来捂住他的嘴巴:“再说话就把领带塞嘴里。”
*
没了小醉鬼的胡言乱语之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不少,陆廷鹤一手撑着床头,一手去捞枕头,浑身的肌肉都鼓胀紧绷着,小腹上覆着薄汗的腹肌壁垒分明,满是喷张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