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笑了,“你怎么这么诡计多端。”
说着几乎无法克制的覆了上去,狠狠咬住他的唇珠,一阵碾磨过后舌头长驱直入,勾缠深吻。
酥麻的痒意如同细小的电流,从舌尖一路蔓延到喉咙深处,祝挽星被吻得口干舌燥,战栗不止,倏然间一股沁着浓郁甜香的酒液滑进口腔。
脆硬的糖壳碎在陆廷鹤嘴里,里面含着的酒心则渡进了祝挽星口中。
一个吻接的比蜜还甜。
*
注意到他接吻时眨了好几次眼,陆廷鹤抬手帮他把额前的碎发撩起来,问:“刘海有点长了,是不是扎眼了?”
“确实有点扎,住院之后……快一个月了吧,还没剪过呢。”
他顶着脑门蹭陆廷鹤下巴,想一出是一出:“要不然哥给我剪?”
这难度实在太大了,陆廷鹤如临大敌,皱着眉思忖了两三秒后退而求其次:“要不然我给你梳个小辫儿吧。”
“梳小辫儿?哈哈哈哈哥连这个都会吗?”
陆廷鹤捏住他的嘴巴,老实承认:“这个还真不会,不过我可以查下攻略。”
于是外人面前成熟稳重、心狠手辣的陆大总裁,对着手机研究了十多分钟怎么给爱人梳小辫儿。
最后成功在祝挽星脑瓜顶上竖起一个小揪儿。
皮筋是和小护士要的,以前一直用来绑签字笔,又硬又脆,这就导致梳完之后小揪儿直愣愣地朝着天花板,像烟花似的散开,透着一股被生活蹂躏个半死还不愿意服输的倔强,一如不肯放弃的陆廷鹤。
“我看网上说这个叫……朝天揪,”他抬手拨了一下祝挽星的揪儿,信誓旦旦:“网上都给这个发型署名了,那我梳的应该是对的。”
“哥确定?”祝挽星笑得前仰后合,趴他身上,“不知道的以为有人在我头上放呲花了!”
陆廷鹤也笑了,“好像是不太对,那再换一个视频学吧。”
结果事实证明换一个视频只会更难,这次里面的女孩子手指动了两下就搞定了,甚至用那缕小揪儿在头顶编了颗爱心。
陆廷鹤和祝挽星简直叹为观止:“我的天,这个爱心……这是怎么揪出来的啊?哥看到了吗?”
陆廷鹤没看到,但是祝挽星第一次梳小辫儿,别人有的,他的小Omega也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