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呢!
嘿嘿。
殷盛乐假模假样地应承,沈徽看出来了,却没有说破,方才情浓之时,这人非要一边弄着,一边询问自己力道和速度如何,逼着自己说出个所以然来,虽是羞极了人,却也得了种从没有过的畅快趣味,到了最后自己竟也是渐渐沉溺其中,配合着他的动作起伏吮//咬,将什么害羞怯懦,什么君臣之别的底线,还有两人没商量完的计划全部抛之脑后。
若非沈徽的体力到底还是弱了些,受不住殷盛乐的作弄疲极生倦,才从欢合里清醒过来,只怕他现在还不知天地岁月呢:“陛下,若那边的人再来寻我,我要应下他们的计划吗?”
殷盛乐想了想,道:“最起码要叫他们来请你三次才答应吧,姐夫那边也说是突然又有动静了,待过两天休沐了,咱们仔细商量商量,务必将此事布置得天衣无缝才好。”
沈徽听罢,疲惫地点点头。
“你要是累了,先睡就行,我去叫水来。”殷盛乐饕足之后格外体贴。
沈徽有气无力:“我等水来,洗了再睡,这会儿浑身都是汗,睡了也不舒服。”
“行。”
待宫人倒了热水进来。
打头的是合乐,他身后却跟着那个最先与沈徽接触的小太监,他低眉顺眼,看上去乖顺极了,不过殷盛乐现在一看见他就想起这些人撺掇自家阿徽逃走的事情,原本已经按下去的火气“腾”地又窜上来,便没好气地道:“水放里面就行。”
将热水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