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被溶解掉了一点,但四肢和大部分的内脏都还健在。
季酒惊奇:“跟通泉花一样从花里吐出来人了诶。”
司殷远:“...我想是不一样的。”
这很明显就是那红唇吃掉的人还没有消化完被打得吐出来了。
诡异的是这人居然还有极其微弱的呼吸,看到司殷远靠近后猛的兴奋伸长脖子要咬:“呃!”
这么慢的动作自然不可能伤到人,但成功吓了季酒一跳,他赶紧把饲主往后拉,捏紧小拳头生气:“不许你欺负他!”
司殷远心里一软,揉揉青年的头:“放心,没人欺负得了我。”
季酒还是不放心,警惕的瞪圆眼睛看着那个人,像是一只被挑衅了的小刺猬,把刺都竖了起来。
那人对他的愤怒完全没有反应,发出嘶哑的声音将嘴张到最大。
口水从长大的嘴里留下,露出里面牙缝中红色的血肉碎片,眼神中毫无色彩只有贪婪。
季酒又试探了一下,确定这个人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看起来只知道追逐眼前的活物。
而且虚弱得完全无法做出威胁,放着不管的话不到几个小时就会死去。
在此期间,司殷远拔出腰间别着的一小节巴掌大的作战棍,拉开后有一米二长,直接用那棍子又拨了几坨秽物出来。
其中还有那坨刚刚被吃下去的树蛙,已经被融化掉了一点表皮,死不瞑目的瞪大一双蛙眼。
季酒觉得那根棍子十分好玩,于是在自己腰上也摸了摸,找到了自己的作战棍。
每个人的作战服和设备都是去后勤组定制配备的,季酒的作战服是这次任务前刚做出来的,非常贴合腰身,将纤细的腰直接勾勒了出来。
在别人看来恐怖的肉泥在他眼里就像小孩子都喜欢玩的泥巴,玩心上来后他用作战棍学着饲主的样子戳弄那些秽物。
至于那个看起来完全没有理智只想吃人的人就这样被他们一起忽略了。
突然,从他们上方传来俞飞尘的呼叫声。
“老大!你们没事吧?”
司殷远抬头:“没事。”
他们掉下来的时候上面的机关又重新封住了,不管上面的人怎么弄都没办法打开。
俞飞尘的声音听起来很抓狂:“黎朝他们还是没有清醒,明明大红唇都死了!”
计宁的声音也模模糊糊的从上面传来:“难道是需要把这些红唇都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