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娇养的小草,在见到饲主的瞬间内心的委屈被放大了数倍。
虽然饲主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金色眼睛,季酒还是毫无防备的扑了过去。
吧唧一声直接扒拉住了饲主的衣角。
小草第一次试图和这个养了自己三年的男人沟通,酝酿了半天,自认为十分有礼貌的开口:“叽!”请问可以给我浇水吗?
“...”
突如其来的沉默。
叽?叽!叽?!
季酒吓得小叶片一松,直接从饲主的衣角啪嗒掉落。
司殷远心脏一紧,没有任何迟疑伸出手接住了小草,避免他摔在土里的命运。
被捧在手心里的小草僵硬着小叶子一动不动。
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含羞草,然后把叶子合拢起来不闻也不看。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开口讲话,一直乖乖呆在花盆里,没想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居然像是一捏就唧唧叫的小鸭子。
太丢草的脸了。
思绪万千,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现实中的司殷远只是默默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戳弄了一下手心里的小草。
戳一下,不动,再戳一下,这次动了。
掌心的小草十分嫌弃地用小叶片用力推开了他的手指,哪怕用了很大的力气,实际上也只是像被刚出生的小鸡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