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在缠链子的手顿了顿,淡淡的嗯了声。
“怎么回事?”宋瓷瞪视着张弛。
张弛无辜地举起双手,“向我哥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来都来了,不用白不用。宋瓷叹口气,无奈的指了指头顶的凤尾灯,向唐肆求助,“你能帮忙把它拿下来吗?”
唐肆微微扬起头,露出流畅的下颌线,“吊灯?”
“嗯。”
“好。”
话音未落,唐肆便撑着张弛的肩膀,翩若惊鸿地跃身而起,他在半空又借势踹了墙壁一脚,利落的两连纵后,轻松摸到吊灯顶部的吊链。
翻飞的风衣衣角卷来股好闻的草木调的味道,宋瓷皱了皱鼻子,就像流过雪松木的冰泉,清新馥郁,令人神清气爽。
唐肆用手轻轻抹了下,手腕粗的链子就断了,整盏吊灯直接被摘了下来。
整个过程用时没到三秒,不费吹灰之力。矫健的身姿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看得宋瓷和张弛目瞪口呆。
“喏。”见宋瓷不动,唐肆把手上的吊灯又往前递了递,腕上的金链和坠子也跟着晃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