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息、木、文,宋瓷把掌心的四块牌子来回摆弄了两遍,最后失望地收了起来。一次成功这种事情,果然不会发生在他这种欧气用尽的人身上。
右手在胯侧无助的揣空两圈,宋瓷才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穿的是条裙子!
他只得把那堆牌子递向唐肆,‘活泼娇俏’的眨了眨眼睛,“拜托帮忙收一下,我没兜。”
“你眼睛不舒服?”抽筋儿了?
“我这是人设,活~泼~”宋瓷重音压在最后两个字上,唇角翘起完美的假笑弧度,姿态‘端庄’的扶了扶步摇的金流苏。
唐肆:………………
那堆牌子转到唐肆手里,视觉上顿时就小了一圈,被他顺手揣进了风衣口袋。
宋瓷盯着他那帅气的身雾霾蓝色风衣,后知后觉地拧起眉毛,“为什么你不需要换衣服?”
“大概,没我的尺码?”唐肆一句话把宋瓷换人的打算堵了回去。他身上这套东西,别的还好说,鞋唐肆肯定是挤不进去。
‘黄金屋’外面,是座风格古朴的大殿。
漂亮的丝绸帐幔,风格华丽的云母彩漆屏风,厚重敦实的曲足案,面前的大殿以庄重的黑红色调为主,颇有秦汉时期的风韵。
悠扬的钟磬乐音里,熏香袅袅,几个穿着绕膝深衣的侍女端着托盘在巨大的两人都难以合抱的圆柱间穿梭往来,看起来,就像是某幅古代夜宴图上的人都活过来了似的。
大殿的一根圆柱旁已经零零散散的站了十来个人,大多都是云鬓高髻的古代女性装扮,这让宋瓷心里略微平衡了些。原来,大家都需要进入‘角色’。
其中有个抱着玩偶熊的男孩,大约bā • jiǔ岁的年纪,跟唐肆一样没有变装。
他那身牛仔装的打扮明显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突兀的就像个异类。然而,仆从侍女们都视若无睹,泰然自若的进行着自己手上的事情,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这让眼前的大殿愈发透露出一股古怪的气息。
【夜宴剩余名额,两人。】
宋瓷和唐肆刚迈步往外走,电子音的播报便如影随形的传出。听到播报声,宋瓷有些困惑,随即反应过来,没换装的唐肆不占名额。这是限制组队的只能有一人参加的意思吗?
“Hi,各位好。”发现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宋瓷假装淡定地扬起手,笑容‘端庄’的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