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算精通,耐不住手气好,第一把就胡了一个极品———万清双杠,自摸三家,一把就赢了6000。
第二把又是一个极品,龙七对自摸两家,又赢了3200。
赵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康家庭,虽然乔淙蔺说了输了算他的,可赢了是算她自己的,心里还想赢的。
“予扬,你是不是故意放水啊?”赵珊问,“第一把明知道宁珩在做清一色,你还是个劲儿的打万。”
“杠。”宁珩喊了一声,倒下来三张七条,把赵珊打的那张七条捡过来,“九条。”
“碰。”乔予扬打了一张八筒出来。
乔予扬说:“表姑,这你误会了,那把我也想做筒清,有什么问题?”
“……”
她和乔淙蔺都要收筒,他能做得了筒清吗?
赵珊有点怀疑乔予扬究竟会不会打牌了。
三桌都在打麻将,就宁珩他们这桌的流水最大,输赢上万,而且越到后面,宁珩的手气越好,基本上是他一个人再赢。
赢家越打越精神,宁珩两眼放光,精神奕奕,摸上来的每一张牌都是他想要,基本上打缺就下叫。
乔家父子自始至终面不改色,赵珊输的有些萎了。
“宁珩,要不你在电竞圈儿混了,”赵珊打了一张五条,“你去开个麻将馆,天天打,赚得不比你打比赛多?”
“杠。”宁珩又是三张五条倒下来,摸起来一张八条,又是杠,然后扔了张一万出去,嫌弃道:“这个没意思,赢得太顺。”
宁父在旁边呛得直咳嗽,心虚地看了一眼乔淙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