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蹬了他一脚,脚趾抵着他的胸膛,眼里闪过羞赧,“你他妈自己多大力气不知道?每次撞得我疼死了,叫你停又听不到!”
乔予扬捏着omega白软的脚掌,捏了捏圆润的脚趾,交融的信息素让他心里痒痒的,“你明明叫得很舒服,我怎么停?”
“滚蛋!”宁珩忍着腰酸坐起来,穿戴整齐后摇下车窗,掏出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让他冷静下来,强烈的心悸逐渐平复,“开车,回去洗澡,不舒服。”
乔予扬也叼着烟,捏着宁珩的下巴让他转过头,凑过去借着他烟头的火星点燃自己的,烟雾喷出。
宁珩眯起眼,湿湿的头发软软地贴着额头,情欲的气息未散,白雾冲散了他脸上的潮意,就像覆上了一层柔光,朦胧又温柔。
他们都在眼中看到了彼此,不论是四年的错失,还是这几个月的短暂相处,眼里和心里早就被对方占满,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车子启动,漆黑的车身在路灯下泛着凌厉的光感线条,在夜色中有种冲破黑暗锋利感。
乔予扬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被宁珩牵着,捏捏指尖、顺着指缝插进去,十指紧扣。
他笑了笑,直视前方,回握omega细长的手,“这么黏人?”
宁珩的座椅是调平的,他侧了侧身,看着乔予扬锋利又俊美的侧颜,懒懒地说:“牵个手怎么就黏人了?”
“以前你可不会这样。”乔予扬说。
“我想把这四年里对你的忽略补回来。”宁珩困倦地闭上眼,小声嘀咕着。
红绿灯口,车子缓缓停下,乔予扬看向身侧的人,已经沉沉地睡去,呼吸平稳,浓密的眼睫搭在眼睑处,留下扇形的阴影。皮肤还是粉红的,唇珠微微肿起,翘起小小的弧度,把他整个人从冷调中拉出来,是被情/欲浸透过的软糯可人。
宁珩的左手握得紧紧地,生怕人跑了一样,脸蛋贴着身上盖着的衣服,安全感满满。
乔予扬看了几秒,俯身亲了亲宁珩的额头,低声说:“我也一样。”
———他后悔四年前没有答应见面,否则他们就不会错过这一千四百多个日夜,绕了这么一大圈才发现,终点亦是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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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大年后,尤帆趁着空窗期没有比赛,给宁珩和江姜接了一档电竞的综艺,要去外地三天,其他三人跟着忙起来,接代言、拍广告,忙得团团转。
秦北倒在沙发上诉苦:“尤老妈子,你是不是把我们当你的艺人了啊?走娱乐圈儿的调调,我一天拍俩广告,可累死我了。”
尤帆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以前给你们接的时候,天天问我为什么乔予扬有你们没有,这会儿有了又在嫌弃,不要的话我把后面俩给江姜,让他赚这钱。”
“别别别!”秦北赶紧抱大腿,赔笑道:“错了错了,尤经理,我非常乐意,哪怕辛苦我也愿意!不,根本就不辛苦!感谢您的大力推崇,我才有这个机会!”
DAR里面商业价值最高的就是乔予扬,很多赞助都是冲着Wakely的名号来的,每次比赛都能打出令人惊叹的名场面,他的光芒太盛,把其他几人衬得就有些黯然失色了。
不过自从宁珩的加入,分担了这股光,在五人顺畅的配合下,另外三人也渐渐被看到。
尤帆知道他们打电竞的需要每天练习、讲究手感,所以把他们的行程全部集中在两到三天内完成。
“江姜,你们的行李收拾好了吗?”尤帆问,“节目是网综,只录一天半,在路上耽误的时间有点多,别拿漏东西。这是宁珩第一次录节目,你多带着他点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如果有挖坑的问题就帮他回答一下。哎,我是挺怕Loper这张嘴的,上次光亚杯采访被多少人黑啊。”
江姜点头,忍俊不禁,“知道,你别这么焦虑,我会给他说的。”
“哎?宁珩呢?”尤帆问。
江姜说:“他在收拾东西吧。”
宁珩没收拾东西,而是看着男朋友给他收拾。
他们只去三天,换洗的衣服一两套就够了,乔予扬主要在给他装药。
初五那天宁珩在寒风里吹了半个多小时,后来又在车上瞎闹,出了一身的汗,回来之后就头疼,寒气侵体,断断续续的发了一个星期的烧,这会儿刚好点儿,脸色还不是很好。
乔予扬把一切装好,转头看到宁珩坐在沙发上精神不济的样子,问出第三遍话:“要不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