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把关申河他们仨当人。
亭析至少会顾忌镜头,问一问关申河喜不喜欢吃辣,关申河调侃道:“我喜不喜欢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喜欢。”
郁临莘正大光明,就差把上节目追求亭析写脸上,饶是计弘也知道了,关申河作为圈内老前辈,自然知晓得更早。
亭析不得不佩服郁临莘厉害,后面几期录制,关申河他们恐怕会全站郁临莘那边,他突然产生一种掉进坑里的感觉。
三人满载而归,分别去洗澡换衣服。
阳光和煦,亭析打算洗完澡顺便把衣服洗了,等他吹干头发,低头一看,脏衣篮里的衣服消失了。
抓了抓头发,亭析左右翻找,他失忆了?洗澡前他的确放进脏衣篮里了。
满头雾水向外走,院子里郁临莘正在晾衣服,他挂上晾衣杆的裤子赫然与亭析早晨穿的一模一样。
“郁……”亭析声音发紧,郁临莘帮他把衣服裤子洗了?
“小曦,洗完了?”郁临莘若无其事,似乎帮他洗衣服再寻常不过。
直到亭析目睹郁临莘拿起浅灰色布料,脑子一秒充血,郁临莘竟然帮他洗内-裤!
他一阵风似的跑过去,抓过灰色布料,耳朵尖红得滴血,“你……”
亭析注意郁临莘身上没麦,钟导放他们休息会儿,才继续说:“你干嘛洗我的衣服?”
郁临莘瞥见他通红的耳朵,笑意绵延,“顺手的事。”
亭析眼睛放大,难以置信:“你……你手洗的?”
“嗯,你放心我手搓得很干净。”郁临莘故意将重音放在“手搓”两个字上。
于是,如愿以偿见到亭析羞得全身泛红,像只煮熟的虾子。
“你……你下次别帮我洗了,我自己会洗。”亭析支支吾吾半晌,干巴巴挤出一句话。
郁临莘没忍住乐出声,抬手揉了揉亭析半干的黑发,“逗你的,洗衣房有洗衣机,比我洗得干净。”
有郁临莘亲手洗在前,仅仅帮他扔进洗衣机里清洗,顿时变得相当好接受,亭析舒缓一口气,面颊热意消退,抬腿给了郁临莘小腿一下,拧眉弯腰继续晾衣服。
郁临莘被打,脸上笑意未减,活像有某种特殊癖好。
日头渐高,到时间准备午饭,管琦和计弘终于晃晃悠悠下楼。
与第一天精致的妆容相比,管琦的妆清淡许多,估摸轮到她早起喂鸡,该懒得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