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叫得多亲密。”郁临莘再次阴阳怪气。
亭析瞪圆眼睛,旋即哭笑不得,伏在郁临莘肩头,笑得背脊颤抖,“他是我哥呀,看着我长大,与亲兄弟无异。”
“但你们不是亲兄弟,自从他来之后,你大部分之间都和他凑在一起,一个眼神也没给我。”郁临莘抱怨道。
亭析怔忡,是这样的吗?
可曾畏却说,“你干嘛一直魂不守舍,左顾右盼,看谁呢?你畏哥我好不容易上次节目,找你取经你居然三心二意。”
“畏哥毕竟是客人,他明天就走了。”亭析安抚道。
郁临莘似乎打算一口气把心中的憋闷全控诉一遍,“大晚上你和他散步,看星星看月亮。”
亭析立马表示:“我没有和他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叫我出去问我,我们俩是不是在谈恋爱。”亭析如实以告。
郁临莘脑子短路,“你怎么说?”
亭析一脸无辜,“实话实说告诉他没有啊,还能怎么说?”
“你闭嘴吧,我更生气了。”郁临莘一口气堵在胸口。
亭析歪了歪脑袋,凑近瞧他,“郁临莘,你真的好小气。”
“你自己说想和我重新开始,你没追到我呢。”
“我知道你说的是事实,所以更生气。”郁临莘移开视线。
他吐出一口气,眉眼疏淡,仿若生死看穿般超然,“没谈就没谈吧,总归我已经做好追你一辈子的准备了。”
郁临莘幽邃浓黑的眼睛好似要将人吸进漩涡中,亭析瞬时心乱如麻,“小曦,你做好准备了吗?”
亭析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越发剧烈,越发慌乱,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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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曾畏亲笔画了几副画送给他们,吃过早饭提上行李,匆匆告别他们前往机场。
“回头见。”曾畏朝亭析挥挥手。
上车前目光与郁临莘相接,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四溅。
“我对他持保留态度,你注意安全。”
亭析无奈,心说你应该叮嘱郁临莘注意安全,毕竟是我馋他的身子,不是他馋我的。
敷衍地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