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眼神游移,面颊发烫,“你……硌到我了……”
“甜甜打算不管哥哥了吗?”郁临莘贴近他耳畔问。
低沉悦耳的嗓音令亭析耳朵深处传来痒意,身子微微颤抖,“明明是你太过分,天都快亮了,一滴精十滴血,小心三十后养胃。”
郁临莘抓住他的脚踝,眼瞳幽深,“哦……甜甜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亭析嗅到危险的信号,迷蒙间看见晨光熹微,初阳高升,地板上两个人不和谐的影子逐渐清晰。
再次苏醒,晚霞染红天际,亭析恍惚以为是早晨。
摸寻手机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下午五点过,浑身酸痛,哪儿都像新安装的,难以适应。
赤脚踩上地板进入浴室,照了眼镜子,昨晚太疯狂了,这一身痕迹,跟被虐待了似的,经过长时间沉淀,色泽秾丽。
连小腿肚也未幸免,亭析忍不住飙脏话,郁临莘是狗吗?
冲了个澡,躺进浴缸中,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总算清醒了点。
幸亏他们俩没负距离接触,否则照郁临莘的劲儿,他铁定得瘫。
热气腾升,温热的水缓解身体的疲惫,搓了搓脸,余光扫到无名指,定眼一看,亭析笑出声。
郁临莘不知何时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留了个牙齿印,恰好一圈,远看有点像戒指。
“小气鬼。”亭析低喃,轻轻在上面落下一吻。
泡澡泡得昏昏欲睡,浴室门突然被推开,郁临莘松了口气,“晚饭做好了,别泡太久,小心头晕。”
亭析怔怔地凝视他,郁临莘一身蓝色白条纹家居服,腰间系着深蓝色围裙,脚上踩着拖鞋,如此居家又贤惠的打扮,亭析不禁错觉他们俩结婚了。
这样的婚后生活,似乎挺不错?
泡完澡回房,床单被套已经换了一套新的,风吹起窗帘,新鲜空气灌入屋内,整洁明亮。
亭析心跳加速,升起一种冲动,拍张照发朋友圈,配上一句:我老婆好贤惠。
当然,他就想想。
甜糕围绕亭析脚脖子转了圈,脑袋蹭蹭他,亭析下意识弯腰挼猫,动作卡住了。
嘶……
“怎么了?”郁临莘发现亭析维持半弯腰的动作半晌未动弹,赶忙上前查看。
亭析死鱼一样瘫在沙发上,阴阳怪气道:“没事,练杂技的报应罢了。”
郁临莘心虚帮他揉腰,“对不起,小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