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亭析疑惑。
郁临莘指向院子里玉雪可爱的小男孩儿,剧组众人排队逗他,想要讨他手里的糖,可惜目前除了郁临莘无人成功。
“小孩儿的糖你也骗,真好意思。”亭析瞥他一眼。
“我也拿给小朋友吃,有问题吗?”郁临莘眉眼含笑地盯着他。
亭析面上一热,臊得慌,压低声音提醒道:“你收敛点,周围到处是人。”
“怕什么,我随时准备好公开。”郁临莘说。
亭析一时难以分辨,他究竟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傅铭哥想引荐一个人进公司。”亭析生硬地转移话题。
郁临莘顺着他的心意接话:“把塞人讲得如此清醒脱俗,不愧是亭老板。”
亭析睨他,“看看再说,反正公司有淘汰机制,连续三次排最后一名的人必须离开。”
“你说的是针对练习生吧,人家的意思大概想直接出道。”郁临莘颇为意外。
亭析狡黠地弯了弯双眼,像只油光水滑的狐狸,“我只答应让他进公司,可没保证过要送他出道,能不能出道,得凭实力。”
郁临莘爱极了他这副模样,磨了磨牙齿,抓住人手腕,拿上剧本往休息室走,“我们对对台词,有几个地方我总觉得不对劲,你帮我找找感觉。”
剧组工作人员们瞧见他俩行色匆匆,感慨道:“难怪郁老师年纪轻轻能拿影帝,好认真,迫不及待想要攻克表演上的问题,带着思考去演戏的演员,才能称为真正的演员,拍戏这么多年,郁老师仍然保持热情,争分夺秒研究剧本,太令人感动了,我要哭了。”
坐在旁边调试设备的纪松一句未落地听完,面部肌肉抽动,他不忍心告诉他们真相,郁临莘那样子,分明是急-色!跟剧本,演戏,敬业,没一毛钱关系!
关上休息室大门的瞬间,郁临莘倾身吻住亭析,强而有力的手扣住亭析细瘦的手腕,亭析被迫仰头,背脊直挺挺贴着门板,双手无法动弹。
对于郁临莘突然上头的行为,亭析一头雾水,剧组人来人往,紧贴单薄的门板,亭析甚至可以清楚听见门外嘈杂的人声,匆忙地脚步声,仿佛就在耳边。
神经下意识绷紧,心脏砰砰直跳,慌乱中带着一丝刺激,既害怕有人突然闯进来,又莫名期待那种糟糕的情况。
“专心。”郁临莘的气息好似将他浸透,唇锋擦过亭析下唇,痒在皮肤表层,更像痒在心尖。
胸口如同绵延的山峦,起起伏伏,呼吸失去往常的步调,急促、热烈。
亭析怀疑自己的心脏快跳出嗓子眼儿,明珠般的眼眸,浸泡在水中,波光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