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莘答应,顺口告诉他:“好,昨晚进酒店后,我没吃过东西,药物大概来源于浴室里的熏香。”
亭析目光沉郁,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情-妇。
“U牌总部高管Peter兴许掺了一脚。”郁临莘今天醒来,重新梳理一遍昨晚的事情,真相一点点浮上水面。
先借代言续约之名邀请自己吃饭,再借服务员之手引自己开-房,最后用特殊香薰让自己失控,一环扣一环,辛阮不过其中一枚棋子,但幕后主使的目的是什么?
败坏自己的名声?亦或离间他和亭析的感情?
喝完粥,亭析见郁临莘仍沉浸于思绪中,拽了拽他的袖子说:“我腰酸。”
“我抱你休息。”郁临莘抱起亭析,再轻轻地放下,好似捧了个精贵的易碎品。
午后阳光正好,照射在地毯上,隐隐可见金色的浮沉。
郁临莘替他按了按酸痛的腰,虽然之后会松快些,但按-摩途中着实不太好受。
“嘶——”亭析倒吸一口凉气。
“痛。”
“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郁临莘闻声哄道。
亭析眼睫夹着泪水,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郁临莘不由自主回忆起昨晚美妙的滋味。
当时亭析也像这样,脸埋进雪白柔软的枕头里,修长的手指用力抓紧枕头边缘,指尖仿若涂抹上胭脂,羊脂白玉似的后颈与脊背拉出春风般料峭的线条。
柔韧的腰被粗鲁地禁锢,衣衫伴随郁临莘按-捏,依稀显露深红的指印。
亭析闭上享受的眼睛倏然睁开,猛然抓住郁临莘手腕,责备道:“你做个人吧,我没恢复元气呢。”
郁临莘心火燎原,低头吻他,“不到底。”
亭析性别为男,自然清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不会上当。
“我不信。”
“甜甜。”郁临莘靠近他耳畔,微凉的耳廓被呼吸熏染发烫。
亭析心猿意马,努力找回理智,“叫爸爸也没用……”
郁临莘贴着他的耳朵,恬不知耻地说:“爸爸,你也想我了。”
亭析尚未从震惊中回神,郁临莘便直击要害,他遽然绷直身子,再无反抗之力。
意识清醒,眼珠转动,天边霞光万里,落地窗外风景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