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梵行酒量不错,所以即便晚上在饭局上喝了不少酒,也就只有三分醉,加上不久前又做了场发汗运动,醉意更是没剩多少。
他神志清醒,动手跟喝酒没多少关系。
只是病态入骨的占有欲作祟,他不能忍受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有半点不属于自己。
“你就这么放不下他?刚刚在卫生间里爽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了他?”
而且正是因为清醒,打在奚瓷身上的每一下才都避开要害。
奚瓷身上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和之前很多次一样,她半点也没有反抗。
他的质问,她更没有反驳。
很好!
“***!”
身体里暴力因子不断翻搅,在他碰到床头开关,病房里一片漆黑的瞬间,楚梵行最后一点理智被黑暗给吞噬,濒临失控时甚至感觉此刻在自己拳头下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沙包。
沙包没有要害。
于是他举起花瓶……
哐当!
楚梵行‘杀"红了眼,被人踹翻在地的时候,花瓶脱手撞在墙上,瞬间四。
好巧不巧,其中一块碎片直奔他面门而去,楚梵行压根没机会躲,等反应过来,整个右眼已经火辣辣一片刺疼。
“啊——”
楚梵行痛嚎着抬手捂住眼睛,触手一片腥热,他感觉自己这只眼睛可能是瞎了,“谁他妈敢动老子?”
下一秒,病房的灯便被打开了。
开灯之后,林衍笙就站在开关旁,病房里比他想象的更加混乱,不像是打架倒像是打过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