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
再深呼吸。
贝琳手指暗暗蓄力，掐住他手臂上的肉，“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林衍笙手臂肌肉跟着绷紧，很快贝琳就发现自己掐不动了。
就很气。
贝琳撒手，并且身体往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同他保持一定距离。
“抱歉，刚条件反射。”
林衍笙也跟着挪了下，并且重新伸出手臂给她，“你掐，我不动了。”
“……”贝琳无语。@
真给他能的，怎么不上天？
“林总，你觉着我生气是因为掐不动你吗？”但他手都伸过来了，秉着不掐白不掐的原则，贝琳还是在他手臂上拧住块肉。
“我知道你生气我刚刚说的话。”手臂被她掐着，林衍笙倒没觉得有多疼，不过还是从善如流，开口解释，“琳宝，我没有办法带着现在的记忆回到那时候，而那时候的我也没法预见咱们如今的样子。”
他没法预知。
更主要是，过去的事情做过就是做过，他没法以‘如果重来一次就不那么做"这种虚空的说法，心安理得来自我原谅。
道理贝琳都懂，只是她要听的是这些道理吗？
贝琳都懒得掐他了，松了手，“反正你就是想告诉我，那会在你心里奚瓷比我重要呗？怪我命大活到现在，不然你俩那时候就已经旧情复燃了呗？”
“……”林衍笙立刻否认，“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贝琳冷哼又冷笑，“说实话，那会看我和宝宝都好好的，你是不是恨得牙痒痒？”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眼见误会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林衍笙忙保证，“真的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反正也没办法回到过去，还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贝琳听不进去。
林衍笙：“……”
“下头男！”贝琳一想到自己那会要不幸没了孩子或者干脆一尸两命，他转头弄不好就要跟奚瓷双宿双-飞的画面就特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