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拿着他的钱和那个高端绿茶勾搭,他非得将沈念临塞下水道不可!
沈念临漫不经心的挽着衣袖,唇角笑意发冷:“你想让我干什么,又想怎么给我好看?”
谢琢一愣,有些迟钝的眨眨眼,试探着问:“不然,罚你去跑个马拉松?”
这种运动,也是谢琢在进入这个世界后才发现的。
对于生性懒散的家伙来说,这玩意儿不亚于满清十大酷刑,是他能想到的最残酷的刑罚。
沈念临被他气笑了,拿过一旁的花洒没头没脑的朝着他身上喷去:“闭嘴吧,好好洗你的澡!脱衣服!”
脑子里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说过,对景玉没有任何兴趣!
谢琢一个不查,便被喷了个满头满脸,神色都有些呆滞:“你干什么?”
喷他干什么?
“沈念临你想死吗?”后知后觉的,谢琢炸了毛。
他一把从沈念临手中抢过了花洒,没头没脑的朝着他身上喷了过去。
边喷边叨叨:“混账东西,敢喷我,喷死你喷死你!”
温水濡湿了衬衣,衣料紧紧贴在衣服上的怪异感觉让沈念临沉下了脸色:“谢琢!”
谢琢冷笑,喊得比他还大声:“叫什么叫,这就是你和金主爸爸说话的样子吗?”
“别忘了是谁养你的,快叫声爸爸听听!”谢琢一手作恶,一手掐腰,那模样真是神气极了。
沈念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将滴水的发丝捋向脑后,沉沉的看向谢琢:“你再说一遍?”
即便脑子不清醒,谢琢也觉得脑后发寒,不由得踉跄一步险些倒在沈念临怀中。
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发怂,谢琢强壮着胆子虚张声势:“我就说了,快叫爸爸,不然扣你工资!”
掌握了经济大权的金主爸爸无比硬气,一下接着一下戳着眼前梆硬的胸膛:“快点!”
沈念临将谢琢手里还在喷水的花洒抢走扔到一旁,一手禁锢住了谢琢两只乱飞的爪子,将他抵在了墙边,声音发沉:“谢琢,你找抽?”
脊背是冰凉一片的瓷砖,谢琢不自在的拧了拧,将本就散乱的衣服拧地更加不堪。
他试图挣扎着将自己的手解放出来,却发现被眼前这狗东西紧紧的桎梏住,不由气急败坏:“敢这么对金主爸爸,你还想不想干了?”
“你工作没了,还钱!”
沈念临舌尖抵了抵腮帮,忽而轻笑一声掐着谢琢因着热气泛红的脸蛋,将他的头强制抬起:“想让我伺候你?”
有些迟钝的家伙自觉大获全胜,眼底满是欢喜:“搞快点!”
“唔……”
氤氲的水汽中,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叫响起。
“谢先生,我的伺候您觉得满意吗?”男人低低的笑声传出,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响亮的啜泣。
“我不想了,你滚蛋!”
“混账东西,你被开除了!”
“还钱!”
到了后半夜,谢琢眼底流下了后悔的泪水。
他不该趁着酒意发疯的。
“沈念临,你是爸爸,你是爸爸不行吗?”没什么骨气的家伙啜泣着开口:“我错了,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