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仿佛身上的疼都被这种燥压下来一般。
他白着脸,额头上流下点点汗珠,咬牙切齿道:“你可闭嘴吧!”
吵死了!
简行之唇角勾了勾,却是不理谢琢,一直叨叨到了上药结束。
待到身上衣服被穿好,那软绸也被收起之后,谢琢才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
再叨叨,他可能都被烦死了。
“还疼吗?”简行之指尖拂过谢琢眼尾一道狰狞的鞭痕,声音轻的不像话。
谢琢轻轻出了口气,露出一丝假笑来:“还行,也没有那么疼。”
倏然,他眸光一凝,看着简行之指尖上的牙印。
简行之指尖蜷了蜷,轻笑:“阿琢赠与我的,还记得吗?”
谢琢有些不确定的想了半晌,终是摇了摇头。
看样子大概是他昏迷时候咬得,但他怎么可能会记得昏迷时候的事情。
瞧着在那边洗手的简行之,他突然间想起什么来:“端砚青墨他们呢?”
这些跟着他一起入狱的人怎么样了?
简行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在软帕上擦干。
做完这一切,他才又回到床头,有些不悦的将头埋在了谢琢的颈间,闷声道:“阿琢为何总是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只想着我不好吗?”
为何,那些人总会在阿琢心底占下那等重要的位置。
谢琢:“??”
他没好气的开口:“端砚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样真的好吗?”
简行之闷笑一声,说话间气息若有若无的吐在谢琢颈窝:“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