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打了个喷嚏后,谢琢揉了揉鼻子,可有可无的道:“那随你吧!”
最好感冒,卧床不起没时间来管我!
被强迫按在书桌前的谢琢听着耳边清冷至极的声音,心中不住的诅咒着阮修承感冒。
忽然间,冰冷的铁尺突然极具威胁的贴在他的后颈上。
谢琢精神一震:“怎……怎么了?”
阮修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后颈根根竖起的汗毛,淡淡道:“走神?”
“不敢了!”心中暗骂了一句这家伙耗子成精,谢琢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这家伙讲课。
不得不承认,阮修承无愧学神之名,讲课深入浅出,极为易懂。
就连谢琢这没什么底子的学渣,也能听懂不少。
两人这般一讲一听半个晚上后,阮修承又扔给谢琢一张卷子。
看着上面明显是阮修承提过的题型,谢琢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刚刚认真听讲了。
不然,恐怕又是一顿板子,他可怜的屁股可能要遭殃。
终于做完卷子将阮修承这个瘟神送走之后,谢琢不由得长长松了口气。
就是他刚入师门被师傅指导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
这混账东西,总算报了当年的教导之仇了!
谢琢又打了几个喷嚏之后倒在床上,睡梦中不知干掉了阮修承多少次。
而阮修承则在回到房间后神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揉了揉眉心,眸中掠夺的、令人恐惧的神色再不掩饰。
他眸中浮现少年湿着衣服趴在地上擦地的模样,浮现少年供着身子用脊背对着他的模样,眸中星火燎原。
谢琢第二天早上醒来觉得有些鼻塞,心中暗骂了一声罪魁祸首阮修承之后才无精打采的下了楼。
“早。”此刻,阮修承正坐在他难得在家的父亲身旁,含笑对着他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