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瓣微微远离,在它第二次要落下来的时候,谢琢终于忍无可忍开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要复仇了!”
这家伙,和他在这腻歪什么呢!
危楼轻笑一声,忍不住蹭了蹭眼前小家伙的鼻尖:“小熊这是在为我担心吗?”
谢琢:“……”
你的名字叫自作多情。
危楼像是没看到他眼中的嫌弃一般,自顾自的道:“不急,我总要等着那家伙狗急跳墙,自己露出尾巴来。”
没了星月泉的滋养,破晓的剑无法完成最后一道蜕变,他也无法晋升大乘。
危楼缓缓捏着谢琢耳朵,慢条斯理道:“我会给他机会,让他晋升大乘的。”
让他彻彻底底的,撕去那一层伪善的面具。
谢琢:“……”
他重重甩了下头,拉开与危楼的距离:“那你还不快去做!”
在这调·戏他干什么?
危楼闷笑一声:“急不得。”
欲速则不达,他已经等了太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些年。
现如今,他要做的只有两件事:
一,快速晋级,给破晓压力。
二,将那件能洗濯剑气的东西放出去。
放在哪里呢?
危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谢琢的耳尖,声音无端显出几分诡谲的笑意:“放在他的爱徒那吧。”
当年那人帮着破晓算计他全家的时候,可曾想过这般下场也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