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您的话中能听出来,您似乎没有描述的那般关注时先生。”艾年能感受到,谢琢在说起这件事时候的游离感。
就像是置身事外看热闹的看客一般。
“这都被你发现了?”谢琢无所谓道:“哎,谁让时延昨天揍了我一顿呢?”
“生死关走上一回,正常人都会生出些不同的想法吧。”
艾年勾唇笑了笑:“虽然您刚刚对我撒了小小的谎,但我相信您话中的真实性。”
他并不是刨根问底的记者,不需要知道一件事背后的真相,他只需要知道如何让病人更好的走出阴霾。
“您该找些爱好来分散注意力。”
“也许这样,就能压制对那位先生的喜爱。”
“你的建议并不算专业。”谢琢勾了勾唇角,淡淡开口。
他总觉得这医生在耍他。
“您的病情也没有那么严重。”艾年温和一笑:“对于您这个程度的病情,我们一般建议自愈。”
“好吧。”
谢琢揉了揉眉心:“骑马怎么样?”
他上辈子养了数十匹好马,甚至有个侯爷来做马夫。
这辈子,是时候将这爱好给捡回来了。
“一个不错的想法,您可以尽快的实施起来。”
说是尽快,但谢琢着实忙得厉害。
待他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这一个月中,他根本没有想起时延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