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在心底反复提醒自己谢琢是什么样的人,赵琦然险些就要沉浸在他的温柔陷阱中。
“是吗?”赵琦然瞧着自门外而来的人,唇角突然勾起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来:“你真的不想追时延了?”
“对啊。”谢琢背对着来人,一无所觉的道:“撞号又打不过,还不跑我等着被搞死吗?”
“我只想搞人,不想被搞。”
说到这,谢琢突然眯了眯眼睛:“对啊,我怎么一开始就是下面的那个?”
在秘境中那次他中了药也就算了,凭什么在小世界中也是他?
他那玩意儿也不是摆设啊?
谢琢回忆着这副身子结实的腹肌,在心里和器灵贫:“我觉得,我可以。”
器灵声音平静:“不,你不可以。”
“打不过的家伙没资格说可以。”
“动都懒得动的懒鬼没资格说可以。”
“不能抱着人鸳鸯浴的家伙没资格说可以。”
器灵冰寒的声音如同寒风扫落叶一般打碎谢琢的幻想,他不甘的磨了磨牙:“你到底是谁那边的?”
这个叛徒,怎么老是为玄霄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