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挣扎的动作突然一顿,抬起眸子没好气的看向了时延:“作弊?”
时延不语,只是将指尖插入谢琢汗湿的发丝中,像是无声在询问:
我就是作弊了,谢老师给我通过吗?
谢琢在他这过于沉静无辜的眸光中,腰上骤然一软,冷哼了两声:“出息。”
时延按着他的后脑吻了下去,藏住唇角的笑意。
只要能赢,他向来是都不在乎什么方式的。
最原始的冲动与最直白的交缠在这房中无声上演,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为止。
第二日一早,谢琢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骨头酸痛。
这里面有那些不可说的原因,更多的却是那一场声势浩大的对决。
只可惜,他输在了心软。
暗暗吐出一口气,谢琢掀开被子起身,却被身后伸出的手臂拖住了腰肢。
那只手微微在他腰窝上一按便让他闷哼一声。
谢琢反手扣住那只被他掐出痕迹的手腕,淡淡道:“松手。”
“去哪?”时延声音中也明显带着初醒的沙哑,让谢琢心里像是被小刷子刷了一下。
怪痒的。
“上班啊。”谢琢回头,拍了拍时延的脸颊:“时先生难不成不要工作的吗?”
整天谈恋爱也能蒸蒸日上的霸道总裁存在,但绝不存在于被器灵创造的世界中。
在这里,他想不让手下人失业,就得战战兢兢工作。
时延扣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借着他的力气也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