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这都是建立在他心悦你的立场上的。”
它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通透和冷静:“谢琢,你在利用他。”
谢琢唇角的笑不变:“对啊。”
这一刻,他唇角的笑肆意又恶劣:“我是魔修,你忘了吗?”
“魔修啊,天下最可恶的存在,shā • rén放火无恶不作,利用一个人又能怎么样呢?”
器灵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所以,你不会心疼吗?”
不会在那个人为你难过的时候而有半点的心疼吗?
谢琢笑顿了顿,又更为灿烂起来:“会啊,那又怎么样?”
他都说了,他是最自私自利的魔修。
便是不能从楚宸离开,也要在他身上榨取最多的好处,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
玄霄再怎么样,依旧有正道的壳子,有一份仁善在心中。
谢琢便就是这般利用了他心中的仁善,且不知悔改。
器灵:“没什么。”
谢琢不再理会他的异常,而是在龙床上又打了个滚。
想必现在,朝堂上一定热闹极了。
他真想去看看,那些人为他吵得不可开交是什么样子。
事实上,朝堂上也真的如同他想象一般乱成一锅粥。
若说朝臣们最恐惧的是朝堂灭亡,那第二恐惧的便是在朝堂上无孔不入的太监了。
他们如同一双双无孔不入的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让他们的所作所为无所遁形。
在先帝时候,他们就吃过这种苦。
好在当今因着那几年有厌恶太监的趋势,让他们才微微松了一口气。